雲逸也是搞不懂蕭遙的意思到底是什麼,兩人比試還關山門幹嘛。不過以他的腦袋,自然想不出來,他們打算吞掉蕭遙的宗門,蕭遙何嚐不是。
雲逸說完,長劍一橫,靈劍就快速彙聚,準備隨時動手。
蕭遙見狀,對著天空冷哼了一聲。
“哼,你還真的急著去投胎啊,來人。”
蕭遙一說完,一名靈劍宗弟子就在眾人詫異的神色當中,端著一個木盆走了過來。
木盆當中,一直毛筆和一張寫滿字的草紙,靜靜的放在木盆上麵。
“此乃生死狀,一旦簽了,生死無論,像狗一樣的,你可有膽簽否?”
在劍辰星,所有的修士都未曾聽說過,這世間居然還有什麼生死狀的,頓時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看了看自己身邊的人,滿頭雲霧,並不知道這生死狀到底是什麼東西。
蕭遙見這些修士,連個生死狀都不知道是什麼,頓時示意了一下那弟子,那弟子會意的將生死狀拿到了元心的身前。
元心也是不知道蕭遙這什麼生死狀到底是什麼,從那弟子手中接過一看,隻見上麵寫著。
“今日,吾與雲逸一戰,皆在雙方自願平等的前提之下進行,但是,比試難免有所錯手,所以,今日我兩約定,如有差錯,生死兩不追究,特簽此狀。”
在生死狀的左邊,卻是已經落好了蕭遙的簽名,而另外的一般,則是空白一片。
蕭遙之所以會選擇做出這個生死狀,全都是給元心看的。今日,雲逸注定要死,但是,如果每個什麼憑據,直接就將那雲逸給殺了,倒是給了元心一個出手的理由。
如果是有了這生死狀,那就不一樣了,元心將會被自己的這一張生死狀給限製住,那麼即使是天元宗到時候怪罪下來,自己有這麼一個東西,蕭遙也有理由,表明不是自己的原因。
而且隻要自己有了這東西,到時候,隻要自己不著急出手,那麼冷蟾能忍住不出手嗎?隻要冷蟾一出手,那麼雲劍宗就處於被動的地位,何況後麵還有一個雲劍。
到時候傳言開去,人們也隻會說,蕭遙是一時失手,殺了雲逸,而那雲劍的做法就會讓人氣憤了,居然在雙眼商議比試的時候,暗自的偷襲別人的山門。
元心一看那生死狀,頓時眉頭就皺在了一起,字麵上的意思到是很能看清楚,但是蕭遙的這生死狀,難不成就算定雲逸會死嗎?
如果到時候雲逸死了,自己到底要不要出手?出手,雲逸現在可是天元宗弟子,但是這生死狀又把自己限製住了。如果不出手,那麼豈不是說我元心就是冷漠無情,看著弟子身死不成?
蕭遙一看那元心在思考其中的利弊,此刻卻是再不如剛才的那般低調。
“想讓我靈劍宗做你們的附屬,連簽個生死狀的膽量都沒有,我看你雲逸在拿什麼來吞下我靈劍宗。”
蕭遙的這話,卻是最先爭對雲逸的,雲逸聞言,頓時就在臉上露出一絲的氣惱,不過生死狀又在元心手中,他也不敢造次,隻得在原地幹著急。
“元心執事,你剛才的見證,隻不過是幾句話而已,可有晚輩的這生死狀落得實在?”
元心見蕭遙居然逼迫自己起來了,頓時兩眼之中也是露出幾許的憤怒,看向蕭遙的眼神也是帶了幾分惱怒。
蕭遙知道天元宗惹不得,況且還是這麼一個有權力的執事長,不過,既然大家今日都打算扯開麵子了,那就幹脆惡人做到底。
“到底簽不簽啊,是不是怕了啊,怕了就給我滾出靈劍宗。”
蕭遙這話卻是用上了靈氣,那洪亮的聲音,伴隨著靈氣,在廣場上的天空,飄蕩了許久。
雲逸看到蕭遙如此的猖狂,頓時就想回敬幾句,可是想了許久,居然找不到合適的話來侮辱蕭遙。
誰叫他自己想簽,可是那元心執事又是死死的抓住生死狀不放呢。
雲逸此刻都有些惱怒了,這蕭遙居然如此的陰險,這生死狀要給自己簽的,為何要給這元心看啊。
雲逸越想越氣憤,提著劍就想上前去與蕭遙比試,可是身子才剛一動,那元心長老就對著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嚇得他連忙退回原位。
雲劍在靈劍宗外麵集結了整個宗門的人馬,元心是知道的,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元心想到這裏,冷冷的瞪了蕭遙,他對蕭遙剛才說話的口氣很不爽,一直以來,隻有修士對他尊敬的,從未有人敢對他大吼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