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祥的母親便是我們的天使,便是我們心中虔誠朝拜的佛祖啊!無論身在何處,母愛的涓涓細流永遠滋潤著我們的心,十年百年,千裏萬裏。
告訴孩子有人說親情是春天裏和煦的陽光,我寧願很現實地認為父母的恩情是我們饑餓時一桌香噴噴的飯菜。每次回憶親情時,我都有一種充實的感覺,因為在我精神和物質上需要撫慰時,親情總能滿足我的渴求。
媽媽的橘子這是駐紮在青藏高原上的一個哨所,常年人跡罕至,一封信要走半年時間才能送到收信人手裏。有一位兵媽媽,她實在想念自己的獨生兒子。三年沒見麵了,兒子怎麼樣了?於是,她從山東老家出發,乘火車,倒汽車,再步行,輾轉十餘天,終於來到了這個哨所駐紮的地方。
幾天之前,消息就已經傳到了哨所,全體官兵都很興奮,這是自哨所建立以來,迎來的第一位”家裏人“。他們排練了最好的節目,準備獻給這位媽媽。
但是,哨所對麵的那條小河,就在兵媽媽到來的這天解凍了。這條小河,一年封凍9個月,偏偏在兵媽媽到來的這天,歡快地流動起來。載送兵媽媽的車被阻隔在河對麵。而哨所的軍人們,也已經來到河邊,準備迎接自己的親人。
此時,他們麵對麵地站在兩岸,卻無法團聚。
”兒子,你瘦了!“兵媽媽瘋狂地跑到水裏,又被湍急的水流衝了回來。她大聲地喊著,”兒子,媽媽想你,媽媽想你啊!“彼岸,十幾張臉上,早已爬滿眼淚。
”媽媽,我也想你!“他們一起敬禮,一起喊,”媽媽,我愛你!“他們喊啊喊啊,嗓子都啞了。
兩岸的人彼此對視著,直到太陽偏西。
這邊的司機開始催促兵媽媽回去。千山萬水地走來,卻無法摸一摸兒子消瘦的臉龐,兵媽媽肝腸寸斷。而這邊,堅強的”兒子們“也情難自抑。
媽媽給兒子帶來一袋橘子,一袋蘋果。她掏出那些水果,要一個個地扔到河對岸。每一個水果,都是媽媽的一片心啊她把一個橘子拿在手裏,使勁地扔過去,”撲通“一聲,掉進水裏,很快就被衝得無影無蹤。
兵媽媽扔過去一個,又掉進水裏。
司機也跑過來幫她扔,一個,兩個……所有的水果都扔完了,沒有一個被河對岸的人接住……太陽西沉,大地靜默。
隻有嘩嘩的河水在為兒子們鼓掌,為媽媽哭泣。
告訴孩子世界上有一種最美麗的聲音,那就是母親的呼喚。無論我們走到哪裏,母親的叮嚀和呼喚總是像陽光一樣無處不在,母親的愛總是包圍在我們的左右和我們寸步不離。
大愛無言數年前,我在民族學院讀書。班上除了少數幾個漢族學生外,大部分同學是少數民族,分別來自全國各地的山區。也許是家鄉偏僻之故,幾乎所有少數民族的同學都很少有與家人通電話的時候,倒是信函往來極為常見。
作為班長,我的其中一個工作是每天午休時站在講台上發信。念一個名字,上來一個同學取回自己的信。我留意過,”王強“這個名字從我口中吐出的次數最多,每周必有。王強是布依族,來自貴州黔南自治州。那些信正是從黔南發來的,估計是家書了。
那一日,我又發信,王強聽到名字後喜滋滋上講台來取信。大約是信封邊沿破損了,我的手剛抬起,裏麵的信飄出來——是一片樹葉,在空中翻轉幾個來回,落到了地麵。
大家驚異地看王強,他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我父親不在了,隻有娘,但她是個瞎子。我家就我一個兒子,娘老想我,我也想娘。我用勤工儉學的錢準備了好幾百個寫好地址的空白信封。對娘說如果她平安,就寄一片桉樹葉給我。我收到信後,又將桉樹葉寄回去,但不是一片,而是兩片。幹枯的桉樹葉在水中浸泡,濕潤後兩片合在一起,我娘能吹出很清脆的聲音。我娘說,那樣的話,她就知道我平安了;還有,桉樹葉發出的聲音像我呼喊她的聲音……“一時,滿教室寂靜無聲。我聽到幾個小女生在抽鼻子。那一日是1992年8月15日,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我第一次深切理解了一個詞語。那個詞語是:大愛無言。
告訴孩子父母對孩子的愛大多是沉寂的,不是親情本身沉寂,而是沒有足夠力度的詞可以表達父母深切的愛。語言已經不能承載愛的重量。隻有時間可以顯示愛經過的痕跡。
物歸原主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
他的母親得了尿毒症,當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的全身在顫抖。他不能接受,養育他幾十年的母親怎麼會得這種病。他問醫生,有什麼辦法可以救他的母親,醫生說,一是可以靠血液透析;還有,就是腎移植。可是,這兩樣不僅費用昂貴,而且腎源也不好找,尤其是像你母親這樣年紀的老人,風險更大。他沒有灰心,決定將自己的腎給他的母親。他召集了他的兄弟姐妹,商量此事。他說:
”媽媽操勞了一輩子,如今到了享福的時候,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老人家受苦。如果靠透析來活一天算一天的話,那還要我們做兒女的幹嗎?“一番話之後,弟兄姐妹幾個爭著要給母親捐腎,他說:
”全家人都去試,誰的合適,用誰的,要是都合適,那就我捐,我是老大,我說了算,好了,就這樣定了。“眼看著母親的病情一天天地惡化,兒女們焦急萬分。聯係了醫院,全家人去做了配型檢驗,意料之中,他的腎配型成功。醫生說,捐一個腎不會影響以後的生活,但是萬一將來唯一的腎受到損害,那將危及生命,醫生讓他慎重抉擇。他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