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沙回到房間時臉上便猶如烏雲置頂,眼裏揚起了一股濃厚的陰霾,剛打算喝口水緩一緩,左耳上的紫色耳墜卻突然發出細微的震動。
玉沙連忙走到天台揚起手一摸,這個耳鑽是她特地研製出來的,當初是為了天網的人聯係而製作出來的,但這個卻又有些不同,天網的都是以衛星為介質,而玉沙和炎月的是以空氣為介質,倆人的談話既不會擔心被竊取也不會沒信號,方便了她與炎月的聯係,但為了不讓耳鑽暴露,一般沒有什麼重要的事炎月是不會拿這個聯係她的。
耳鑽那邊傳來了一道微微有些喘息著的女聲:“玉,你這次任務有些不對勁,先不要著急去執行,能拖就拖,等我,我會調查清楚後給你的。”玉沙聽了炎月篤定的話沒有懷疑隻有不解,急忙問道:“怎麼回事。”
以炎月的性格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才會這樣說。而那邊隻是含糊的回了句:“墨傑不簡單,看樣子他是已經等不下去了,要動我們倆了,你記得無論如何一定要活著,我很平安。你要小心。”那邊便突然沒了聲音。
玉沙手裏的捏著杯子的手指泛白,一星期前炎月被派了出去,直到出發都沒有告訴炎月要執行的任務,走後她便一直聯係不上炎月了,玉沙心裏本來就一直七上八下的,不過現在聽到炎月平安了心也放下了。
但一會玉沙又陷入了沉思中:“她雖然猜測天網等不及了會對她下手,但沒想到這麼快,這樣的話墨傑的實力絕對不簡單。如果自己要是真殺了墨傑,那麼後麵一定會有麻煩,而且這個麻煩絕對不是她可以承受的,不然天網也不會挑選墨傑了。而自己要是完成不了任務的話組織就有了足夠的理由處罰自己了。”玉沙覺得自己進入了一條死胡同,夜風,迎麵吹來,似一雙溫柔的手撫摸著玉沙的心頭,逐漸撫平了那顆因煩躁而低落穀底的心。
而在墨傑那邊寒鹿正站在東方朔的身後看著墨傑偉岸的身軀眼裏閃過一絲狂熱語氣沉重的說道:“老大這次颶風傭兵團像瘋了一樣已經吞了我們在非洲那邊的地盤的三分之一了。而且非洲那邊的人手實在是太少了,幾天的作戰,人員傷亡已經非常大了,大部分弟兄多多少少都有了傷。場子也損失了三分之一。”
墨傑聽了眼裏深不見底,拇指撫摸著手裏的水杯,但此刻的他比被人激怒的野獸,更加可怕,反觀寒鹿冒火的眸子裏,恨不得現在就燒光一切,半響墨傑說話,聲音猶如淒冷的秋風席卷了深秋的枯葉般冷然:“點三百人今晚就到那邊,我也和他們一起去。你發動一切力量去查,颶風為什麼會突然有行動。”
聽到墨傑的安排,寒鹿再沒有說什麼,他可以輕易的感受到墨傑此刻的怒火,悄悄的退下去了,而墨傑在寒鹿走後,站著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事,全身都籠著黑暗的殺意。
而玉沙也決定去找一個人,查墨傑,她沒有別的選擇,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還好任務完成的時間並不是很短。
第二天,一早玉沙便離開了酒店,坐上了去往r市的火車,在車上玉沙不經有些慶幸自己當初沒有見死不救,不然她這次又不知道要費多大的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