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台上的林芳澤也驚訝了,淡漠的俏臉寫滿了難以置信,問道:“你,你從哪學的流雲斬!”
薛染笑著回道:“這是我媳婦教我的,說是從娘家帶來的嫁妝。”活音剛落,底下正戰戰兢兢的小丫頭林洛涵猛的抬起羞紅的小臉,衝薛染大叫,“你胡說什麼,誰說要嫁給你了。”眾人聞聽此話,都錯愕看著她,小丫頭這才意識到自己不打自招了,林中天虎目逼視著她,厲聲問道:“你明知道這天鎖流雲是我林家的不傳之秘,你還教他,你,你教了多少?”
林洛涵怯怯的低著小腦袋,小聲道:“我學的那兩招都教了。”
林中天的胡子氣的都橫了起來,心裏暗道:“幸虧隻教了這妮子兩招,要不然連老底都保不住了。”
小丫頭又仰起俏臉,瞪視著薛染,不滿的大叫,“我當時隻道他是一個亳無倚仗的小鬼頭,他又對哥哥的事報有極大的熱忱,所以我才想幫他,誰知他這麼厲害,早知我就不教他了!”
薛染報之一笑,回道:“我看不是亳無倚仗,而是春心蕩漾了吧!”
小丫頭皺著瓊鼻,大叫道:“你亂說!”
眾人見這一男一女打情罵悄的模樣,都饒有意味的看著這一對璧人,常天鴻笑著望向林中天,揶揄道:“林叔,這個上門女婿你覺得怎麼樣?”
林中天的虎目瞄向那個紅發浪蕩少年,雖然才華橫溢卻放浪形骸,這與他林氏家風格格不入,登時吹著胡子,決絕道:“絕無可能!”
沈碧君隻想快點離開這裏,珍珠般晶瑩的淚水一串串流下來,心裏憤恨著,“前一陣子是龍天香,現在又是林洛涵,難道讓我們芳心可可,傾心相許就是你自鳴得意的資本嗎?你怎麼可以這樣的,這樣的不負責任!”
可惜戰台上的薛染並不知情,就算知情,薛染也無可奈何,因為這是他的秉性,也是他的手段,他的本心從無意傷害到任何人。
林芳澤冷哼著說道:“風流成性,拈花惹草,使得人家傾心相從,這就是你變強的緣由嗎!”
薛染不禁咂舌,“喂,你把我薛染當成什麼人了!”薛染刀指林芳澤,接著道:“好,接下來我就用我自己的本事來對付你,哎,不過,你剛才說我害人深陷情網,該不會這其中也有你吧!”
林芳澤俏容微變,旋即又凝重下來,冷冷的道:“既然你不用,那我可就用了。”語畢,他雙手合十,周身烈焰向他的秀手凝聚,“天蓬雲劍!”一把火紅色長劍應聲出現,林芳澤劍指虛空,火芒吞吐,他默運劍訣,劍影飄忽,似有無窮威能在隱隱蜇伏!
常天鴻瞪著眼,顫聲道:“林叔,三小子把這招都練成了。”
林中天也一頭霧水,回道:“我,我也不知道。”
薛染已知他要出什麼招,可是卻一籌莫展,無計可施,因為這一招赫然是天鎖流雲當中最為難纏的劍招,天鎖流雲第二式:附骨之蛆!有道是“追星趕月連環打,附骨之蛆死不休!”這一劍招,凝結而成的劍閃不但威力巨大而且可根據敵人的聲息,自己改移行跡,實則是傷不及敵不罷手的無上劍式,薛染雖然掌有劍招法訣,但尚未參透,可眼下薛染己誇下海口說要用自己獨門絕招,情勢實在有些騎虎難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