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渢冷冷的看著這僧袍,他是恨得牙癢,但就是沒有辦法。這東西軟軟的是虛不受力,任憑他的刀劍是如何犀利卻也拿它無能為力。
“軟軟的,對了有了,就冒險一試!”忽然江渢靈機一動,他想到了一個點子,興許可以破了這法器。
隻見江渢一掐法決,接著一口氣砍出二十餘刀。一時間漫天的刀芒、火龍交織在一起是齊刷刷的向惡僧斬去。
那惡僧隻是狂笑,在僧袍法器的保護下,火龍氣勢雖大,卻並不能真正的奈他分毫。此時的江渢雙眼一眯,突然他一拍儲物袋,隻聽“嗖嗖嗖”,一連閃出二十餘道灰影,這些灰影迎風變長,變成一個個磨盤大的鬼臉蜘蛛。江渢此時手持一枚血控珠,他一道神念打出,這群鬼臉蜘蛛頓時齊刷刷的抬著頭盯著那僧袍。江渢對著僧袍一指,隻見二十餘頭鬼臉蜘蛛頓時是蛛絲大放,形成一道天網,一下子就將僧袍緊緊罩住。江渢手指一揮,頓時這二十餘頭蜘蛛是猛地一拉,這些畜牲別的神通沒有,但這力氣卻是十分巨大,那僧袍隻在空中顫了顫,竟真的被這些蜘蛛給扯了過去。
那和尚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住了,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彌金袍竟這樣被奪了去。但他還是可以感覺到彌金袍和他的聯係還在,隻要他一掐法決,這法器還能回到手上。
可是江渢明顯不想給他這個機會,隻見他一個箭步上前,炎龍盾淩空懸浮在身前,此時他左右手各持一刃,正是那“七星伴月”和炎龍劍。江渢左右開弓,一條條火龍和那七星鏢如暴雨雪花般向那和尚卷去。那和尚頓時慌了神。隻見他大喝一聲,金剛杵回撤身前,法杵的頂端射出一道光華,接著蔓延開來形成一個法罩,漫天火龍和刀芒一入那法罩,頓時如同陷入泥潭一般,速度是慢了倍許。
就在此時,僧袍上的四條飛蛇終於掙脫了控製,“嗖”的一下,又回到江渢身邊。江渢一咬牙,猛地往那光幕一點指,四條飛蛇幾乎擰成一團,對著光幕的一點是狠狠地紮了進去。隨著黑蛇越紮越深,光幕對諸般攻擊的牽製作用也越來越小。江渢對這僵持的局麵還不放心,隻見他一拍儲物袋,頓時數百隻金晶蟲也一擁而上,瘋狂的對著光幕啃食起來。
這光幕本是無形之體,但奇怪的是這些金晶蟲好像對這些光幕極其受用,它們沉浸在光幕中瘋狂的吸食起來。金色光幕頓時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稀薄起來,隻聽“啪”的一聲脆響,光罩如玻璃般寸寸碎裂,諸般攻擊是再無阻隔的蜂擁而至。
危急之刻,那和尚猛地解下脖子上的念珠,他一手掐法訣,一邊口念佛號。手上的念珠頓時迎風變大,一顆顆佛珠此時已長的如雞蛋大小。和尚猛地以滿天星的手法向四周揮了出去,這些念珠閃耀著七彩流光頓時將空中的諸般攻擊衝散了大半。江渢一見,心中是懊惱萬分。他大吼一聲,使盡全力,將右手的炎龍劍猛地向和尚擲去。炎龍劍化作一條火龍發出一陣龍吟,呼嘯著向惡僧紮去。江渢手持著七星伴月,是緊隨其後。
那和尚猛地一揮金剛杵,一道金光直飛而出,一個照麵就將炎龍劍擊的偏到一旁。接著法杵往中間一隔,死死地抵住盾牌。
“小子,你法器雖多,但在我眼裏都是不入流的貨色,看你還能奈我何!”那和尚是冷冷的看著江渢,隻見他左手一招,漫天的佛珠如同受到召喚一般,又飛回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