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十一大寡頭在接下來的數天內像發了瘋一樣的打砸搶燒,無論是誰,直截了當侵吞,他們百分百不會產草不除根,所以不但搶了別人的毒田,還將人也統統滅殺。
第四天,十一位寡頭再一次出現,還是在獨木橋處跟段飛會晤。
“你要毒田已經給你弄到了,希望你可以一諾千金,要不然我們隻有撕破臉皮!”眾寡頭冷冷說道。
邦基心狠手黑,性格極度殘忍,這是大家對他的感覺,而再次歸來,比以前還要狂暴。
所以,才會非常窩火的接受段飛的這個盤剝。
可是,既然能在荊鄉鎮這種地方紮根,哪個是好惹的?真的把他們惹毛了,那大夥就別玩了!
段飛嘴上以邦基的名義賭咒發誓,心裏則是在冷冷的笑,洗趕緊屁股等好吧,爸爸過一段還來!
段飛不慍不火的說道:“這毒田怎麼才這點貨,去年的呢,你們是不是黑掉了。”
“以前就告訴你過,我們不在乎那麼點,你不要小人之心!”一位寡頭道。
段飛早就將天狼星派出了出去,所以對這個心裏明白,莞爾的笑了笑道:“那就行,大夥給麵子,是不是要留下來吃飯?”
還來!
大家如何與狼共舞,立即搪塞,快速離開了。
段飛命人,送客出山門,實際是為了監控他們。
而他們也乖,沒搞什麼花樣,等他們咯開以後,大家合力運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整理好貨品。
看著這些毒物,段飛真的就想全部燒毀,那麼多的毒物,可以禍害多少家庭。
大家氣喘如牛,秦玉柱道:“那毒田,不會真得排人去打理吧?”
“我吃多了哦,還打理。”段飛不慍不火的說道。
秦玉柱不客氣道:“那怎麼處理?”
段飛用不帶半點感情的口氣說道:“燒光,我就是毀掉荊鄉鎮的毒源貿易!”
“這事交給我來,我已經入門了,這一次會比以前還要快速。”陳裹兒說道。
自從那次被秦玉柱邂逅,她加入夥伴圈子後,才感覺得到了重生,另外段飛一來就直截了當禁毒,讓她非常歡欣鼓舞,所以立即毛遂自薦。
“你去我自然幫襯了。”秦玉柱笑眯眯道。
段飛道:“上次我們做的不夠好,這一次我要一勞永逸。”
陳裹兒一怔,“難道燒毀毒田還不夠?”
“不能隻管當前,而我們也不會在這裏耽擱太久,等我們走後,那些地方還可以又接著恢複,這麼一來又死灰複燃。”
“那你有什麼良策。”陳裹兒道。
段飛朝南契碼道:“叔,需要你出手了。”
“你說。”南契碼道。
段飛道:“立即其購置大批量的鹽酸液,然後再想辦法搞一架直升班機。”
聽到此話,大家眼中不禁震動了,這一招果真釜底抽薪!
鹽酸噴灑過的莊稼地,至少數年無法種植。
“OK,這辦法可以,你這頭腦真的是絕了,連這種釜底抽薪的計劃也想出來,玉柱哥哥佩服!”秦玉柱亢奮的亂叫。
段飛不由笑出聲來,“你就是不愛讀書!”
“你又開始臭屁了,逃課大王。”秦玉柱嘿嘿笑道。
長空這時候皺眉道:“但是會不會過猶不及?”
“場子是我們的,我們如何做別人也管不著,我看誰敢管!”秦玉柱寒聲說道。
段飛接過話頭,不慍不火的說道:“況且,我們在這裏隻是逗留,隻要可以把五大家族的人吸引,就目標達成。”
長空點了一下頭部,沒再說啥。
南契碼立即去辦理手續了,大家計劃了一些細節,才回去休息。
直升班機的噴灑效率很快,用了一個上午,便將毒田澆灌一遍。
直到直升班機撤離,那些寡頭才醒悟過來,一個個大罵邦基,這斷子絕孫的鱉孫,玩的是什麼遊戲,自毀長城?
而他們這時候才感覺到,邦基的目標很陰險……
整個荊鄉鎮都在預測“邦基”的目的,可是沒有結論,到了最後隻得放到一邊。
畢竟那是人家的場子,人家想如何做就如何做,想如何玩就如何玩,拭目以待好了。
對於他們的的猜測,段飛根本不去搭理,他命人偷偷把存貨拿出來,準備出手。
他在構思,構思一場大手筆。
而琅琊堡另一頭也很配合的沒叫他等待心急,不久就有人來造訪。
來的是十來個高手,五大家族各來了兩命。
他們早就得到情報,那藏匿了十多年的邦基再一次橫空出世,以窮凶極惡的手法,處置了大寡頭崩不拉昆和卡牛喬,不但奪了他們的場子和毒田,還將他們滅門。
這還不算,又脅迫剩下的十一位大寡頭出血獻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