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摻和什麼?做飯去。”葉父怒聲嗬斥葉麗麗。
“爸爸。”葉麗麗楚楚可憐的看著葉父,葉父完全當看不見,他不會讓自己愛護的女兒去那種地方上班,他的下半輩子還要靠麗麗養,必須保住麗麗的清白,這樣才容易讓有錢的男人看上。
“麗麗。”喊裏葉麗麗一聲,葉傾城想說什麼,卻沒機會說,因為葉麗麗不給她這個機會。
“哼。”重重地冷哼一聲,葉麗麗正切著西紅柿,手起刀落,想到葉傾城的臉,也麗麗就氣不打一處來。
把手裏的西紅柿當成葉傾城的腦袋,葉麗麗憤憤切著。
“爸爸,我……”葉傾城想勸自己父親打消念頭,誰知適得其反,再次背打斷。
“葉傾城,我是你爸爸,給你找工作我會害你嗎?”扔了手裏的煙,葉父說道:“你別給我說什麼道理,我就是道理,我養你這麼大不容易,如果你還當我是你爸爸,就聽我的。”
“是,我回房了。”父親這麼說了,她隻能妥協。
葉傾城無奈一笑,邁步走進自己房間。
百年黑道世家,聶家,總部設在郊區的一處城堡裏,寬廣的占地麵積沒給安保造成任何負擔,反而戒備森嚴,連一隻蚊子都飛不進去。
當然,這也是傳言,和東方傾城的死因一個性質,都沒足夠的證據去證實。
一棟建築宏偉的別墅裏,聶之鶴站在三樓陽台,他身後是寬敞氣派的辦公室,眸光悠遠的看著天際,不期然,天空中出現一張明媚的臉,沒用任何的化妝技術來遮瑕疵,足以傾國傾城。
又想到她,昨晚他碰到兩次的女人,第一次見,她問他講不講理,第二次見,她已經神誌不清,冒失地差差點被他的車子撞到,然後借助他逃跑,她似乎很擅長逃跑,想到今早無意中看到床單上的落紅,聶之鶴將她歸咎於,奇怪的女人。
聶之鶴抬手揉揉眉心,這已經是第幾次想到她了,數不清了,反正,今天好似做什麼都不對勁兒,唯一想做的是見她,當麵解開心中的疑惑。
她是第一個和他纏綿過後,逃跑了的女人。
轉身取下衣架上的外套,聶之鶴一陣風般刮出辦公室。
“老大,你又要出門?”樓下大廳,餘正從沙發上站起身問。
“你有意見?”淡定扣著外套扣子,聶之鶴不答反問。
餘正說:“不敢,但是,你必須要帶上你的私人衛隊。”
“如果我不呢!”微微眯起眼眸,聶之鶴全身散發出一個壓迫人的冷硬氣息,好似餘正敢說出一句他不中聽的話,他就滅了餘正。
“你是去找昨晚那位小姐吧?”餘正問,完全沒被聶之鶴的氣息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