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晨沒有發現,在她撐著他的時候,男人微微的睜開了一下眼睛,但是確是靠著她的,也沒力氣抬頭,所以她根本就沒發現。希晨一個人,半拖帶拉的,為了不扯到他傷口,短短的幾步路,花了了她十分鍾,也累的她夠嗆的了。
“唉,沒事長那麼高幹嘛,重死老娘了。”希晨拍了拍自己的手臂和腿,看了眼男人,跟著轉身去原先的地方背回自己的包包。
希晨看著這附近沒有大路,幸好帶了野外求生的東西,也帶了些幹糧,所以她背了那麼大一個包,這次是有備而來的。
看到小溪對麵的山邊有處迷竹,就想去砍些回來,一會支一個雨布,走回到男人身邊,看到他依舊昏迷。想了想,拿出把刀,砍了小樹的樹枝蓋在男人身上麵,然後朝著對麵的山走去。
就在希晨朝著山上吃力砍著迷竹的時候,小溪這邊突然出現了幾個全身黑色人影。
“主人怎麼樣了?”其中的黑衣人問道。
另外的旁邊還站著幾個黑衣人,正警惕的看著周圍。
“他的傷口,似乎被處理過了,你看……”蹲的一個黑衣人說道。
“你們看這是什麼?”第三個黑衣人疑惑的問道。
“走,回去再說。”第一個黑衣說著背起受傷的男人。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迅速的離開了。
希晨看著自己都砍了六根也就夠了,於是抱著回去溪邊。回到石頭旁,發現原本給自己用樹枝蓋著的地方,已經被扒開,躺著的男人也消失了。
“不是吧,我才走開十分鍾,這就不見了?還沒任何聲音……”希晨傻眼的說道。
希晨看著周圍,希晨仔細的想了想,既然地上沒有血跡,證明沒給野獸吃掉了,那顯然是被帶走;那會不會是他仇家找來了?也不太可能,要找早就找到了,也不會遇到自己;會不會是救他的人來了呢?希望是救他的人帶走了,若是仇家,自己也無能為力,所以順其自然好了,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算了,我也隻能祝你好運了。”希晨搖搖頭說道。
希晨想到這裏,就朝著先前自己看到的那幾處人家去了,太陽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就會下山,所以,現在自己得加快腳步才行了,不想天黑了還在摸索著去那個村子。
希晨自從醒來之後,她一直強迫著自己鍛煉身體,也學了些防身術,跆拳道嘛她也學了,可惜還是最低級的。她不想做風影的包袱,那怕依舊不會武功,依舊是那麼笨,也不允許自己弱的手無縛雞之力。
希晨背著背包大步的走,盡量不休息,終於在天黑時候到了那個小村莊,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便選了山腳一處獨門獨戶的人家去了,看著房子裏透出的油燈光,希晨就朝著院門走了過去,心裏希望這家的主人可以個給自己借宿一晚。
“請問,有人在嗎?”希晨看著破舊的柴門朝著裏麵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