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希晨看向陸啟,不知道蕭玉軒讓他給自己什麼東西,想必是很貴重的東西。
“你打開看便知道了。”陸啟沒有直接回答希晨的話,而是示意她自己打開看。
希晨看著錦盒,想到蕭玉軒特地去讓人去打造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呢,於是拿起錦盒打開來看。
“……紫玉鐲!”希晨一般把紫月釧說成是紫玉鐲,陸啟知道自己和蕭玉軒說過,自然也就明白的。
“是的,王爺讓我交給你,最後戴在身上,他擔心若是遇到危險,把它交出去便是。而且真正的玉鐲也沒有幾個人看過,所以拿到之後也未必能發現它是假的。除非是冷璟塵本人。”陸啟看著希晨拿著的玉鐲,又想起主子說過的話,然後告訴希晨。
希晨吃驚,錦盒裏麵是一隻和紫月釧一模一樣的紫玉鐲,記憶中在畫城那夜,蕭玉軒也在場的,他是擔心自己拿不下紫玉鐲,然後把自己站出來的事情再度發生麼,所以才做一個假的玉鐲給自己戴在手上,若是遇到這樣的事情,是想自己交出假玉鐲來保命吧。
還記得落霞山頂,風影也是把那隻假的玉鐲交出去了,可是除了那個神秘人之外,還有一個人要自己是的,那便是一直說奉冷媚君辦事,其實是趙憐兒派來的人。
曆馳也看到了錦盒的東西,希晨手上也有一隻,心裏便明白蕭玉軒的用意,不過倒不失是個好辦法,真遇到危機關頭,說不定大有用處,不過看著希晨的樣子,似乎想起了什麼,眼神裏有些黯然。
可是希晨心裏知道這保不住自己的命,風影曾經讓人打造了一直,到最後,那人要的不過是她的性命而已。蕭玉軒有這樣的安排,知道是他一片良苦用心,心裏自然是感激的,不過也希望今生不要重演了,那滋味特不好受,心底也害怕這樣的事在發生。
陸啟看著希晨盯著玉鐲看了一會後,把左手上纏著的布解開,露出了那隻真的紫月釧,王爺親看過希晨手上的玉鐲後親自畫的圖,自然是相差無幾的。
希晨對比了一會後才說道:“做的和真的一樣,工匠技術那麼高,堪稱高仿品了。”
隻可惜,這紫月釧再好也是一件燙手的東西,如果可以,真想脫掉它,帶著它之後,就一直沒有完全安心睡過一覺。有朝一日見到冷璟塵了,一定要讓那家夥把玉鐲弄下來,要是他不肯,自己是砸也砸掉它。
不過這東西估計砸不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眼還是怎麼的,曾經拿過鳳鳴匕首試過,匕首尖尖碰劃紫玉和銀飾了,然而完全沒有留下任何劃痕,玉鐲銀飾的材質太神奇了。
可是鳳鳴匕首輕輕滑過鐵的東西和別的銀飾時候,就有一條坑出來了,可對著玉鐲用力刺也沒有半點痕跡,所以希晨也就明白到,這玉鐲砸也砸不爛的,所以紫月釧絕對是特殊的存在,而且它的材質估計隻有去了古墓才知道它是什麼東西做的。
“嗯,爺希望你戴著它,防範未然。”陸啟聽著希晨的話,玉鐲還是顯然叮囑她戴上的好,山莊裏雖然加強了防禦,可那日自己這樣的喊人,估計也會引起納西那些殺手的注意了,這兩日從別的地方調派來的死士也也會陸續到達,隻要保護好希晨便好。
“好,謝了,軒什麼時候才回來?”希晨想著陸啟說的也是,把假的戴在右手上,玉鐲倒是剛適合帶進去,拿出來也不費勁,然後再用絲巾把左手的玉鐲纏好。
說道蕭玉軒,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這裏,昨天聽陸啟說他在風清國參加壽宴的,做皇室的人就是麻煩,什麼事情都得跑,真累啊。
“爺最快還要十天才能到這裏,不過據說風清國那邊大部分地區正在下雨,無極江河水漲了,渡船有些困難,估計還會耽擱些時日。”
小白虎依舊躺著,而且壓根沒有動過,像是完全睡死過去似的。至於曆馳,坐在一旁靜靜的聽著,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陸啟想著昨天的的疑問,然後看向希晨問道:“對了,希姑娘,你中了什麼毒?為什麼一定要找白公子才可以解呢。”
希晨聽了,把右手伸出來,一點個紅點清晰的在手掌心,一條細細的紅線一直往手臂延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