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著少主臉色凝重,眉頭深鎖,難道是希晨出事了麼,都隻是猜測,所以兩人立刻跟著走了出去。
“這些事情,待我回來在處理。”玄君燁頭也不回的說完,一閃身便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是,屬下明白。”玄風和玄雲隻得應話,可是還沒等他們說完,就已經不見了少主玄君燁的蹤影。
從另一邊走來的玄雷,看著門口站著的玄風和玄雲疑惑的問道:“風,發生什麼事了,少主怎麼走的那麼著急,他身上內傷還沒好。”
“估計是希姑娘出事了。”玄風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她不是在藥神穀嗎?難道那個家夥不醫治希姑娘?”希晨的事幾人都知道,更是知道少主對著這個女子的執著,不惜種下子母蠱,這會兒怕是蠱蟲氣息不對,少主擔心出事才會走得那麼著急吧。
“不知道。”玄風癟癟嘴巴,他也想知道,而且希晨應該是是出事了,否者少主不會走得那麼著急。
三人對望一眼,沒有再說話,玄風收拾了信件放好後,便和玄雲玄雷商量一下,然後各自離開了。
而在山林穿梭的玄君燁,感覺到蠱傳來的氣越來越弱息,心裏更是知道這代表希晨在再一次生死邊緣徘徊了,心裏更是擔心,飛奔的速度比之前又快了很多,所到之處就像微風拂過,之後便歸於黑夜的寂靜。
手裏提著油燈的白瑾月,在趕回藥神穀的路上,就覺得心裏有些不安,到進穀之後,遠遠看到藥舍裏房間依然是黑漆漆的,心裏就已經奇怪,正常來說她怎已經醒來了的。
不由得加快腳步,走近了發現房門開著,不由得快步衝了進去,一邊喊道:“小晨?”
一進門腳就朝著希晨的房間走去,才踏進房門,就看到希晨蜷縮著身體,躺在地上。白瑾月大吃一驚,知道希晨肯定是心疾發作,這會兒怕是痛暈過去了,立刻放下油燈,把希晨抱到床上去。
發現希晨脈搏微弱,氣弱如絲,拿出銀針運用內力迅速的紮了希晨身體的十幾大穴,接著從藥櫃裏拿出救心丹,倒了三顆出來,白瑾月知道,她這會兒已經不知道吞咽,倒水把藥和開,喝了渡給希晨。
白瑾月看著油燈下的希晨,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嘴唇上有血跡,應該是痛的時候不小心咬破的,用錦帕茶去那些血跡,若是自己早一步回來便不會發生這樣的好事情了,心裏隻希望她沒事。
白瑾月滿臉擔憂,幫希晨拉好被子,就這樣坐在床邊,心裏再也無法向以往那般的平靜,心裏就像被掏空一樣,第一次對自己的醫術產生了懷疑,害怕她會一睡不醒。
像失魂了一樣的白瑾月,一直盯著床上的希晨,不時的去把她的脈搏,確認她還有脈搏才鬆手,就這樣反複的做著同樣的事情,漸漸的外麵天色已經開始亮了起來,太陽也照進山穀。
希晨還沒有醒來的跡象,白瑾月拿起她的手把了把脈,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神色,因為脈搏還是比較弱,但終究比昨晚強了許多。
白瑾月臉上凝重的神色才退了下來,倒是想起自己一夜沒睡,而且現在也不可能去休息了,於是想著去廚房做點東西,卻發現希晨似乎醒過來了。
希晨的確醒了,一有直覺,就感到心口處隱隱作痛,不禁蹙著眉心,睜開眼,發現白瑾月又驚又喜的盯著自己,他一直照顧著自己麼。
“小晨,你醒了,心口處還是痛嗎?”白瑾月看著希晨眉頭深蹙,臉色蒼白。
“嗯。”希晨像是聽到似的應答著,可是始終沒有睜開眼睛。
“我先給你試著,然後喝藥誰一會就好了。”白瑾月說著拿出銀針,動手給希晨紮了起來。
希晨依舊是輕輕的嗯了一聲,感覺渾身無力,心口又痛,好狠累。
白瑾月給希晨紮完了針,看著希晨已經又一動不動的,把了脈搏,顯然是睡了過去,於是收起東西,轉身出了房間向著廚房去給希晨做。
昨天是因為藥材采好後,想到沒有油燈了,希晨有怕黑的習性,所以便到到穀外雲霧鎮上買,回來的時候遇到官兵盤查一番耽擱了幾刻,所以回到穀裏的時候已經是那麼晚了。
白瑾月心裏還在後怕,要是她一直在地上,再躺多半個時辰就性命不保,一想到這裏,心裏怎麼都無法平服,若是自己晚一步,真不敢想象。
對於昨晚希晨的發病,白瑾月覺得萬分疑惑,她是不是又在想那麼不開心的事情了。可是看著地上的蠟燭,是在樓梯口的,還剩一點點,難道她去閣樓找蠟燭了?是突然病發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