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啦,你一天都說好幾回,早就記住了。不過是不是以後都會在十五發作啊?”希晨聽著白瑾月的語氣就像是自己要離開似的,她這是叮囑自己麼問道。
“嗯,你也無需太擔心,你身體是恢複了不少,隻是這個心疾還沒除而已,我會再看看醫書,看看有沒有找到你這樣的例子的。”白瑾月點點頭,想著希晨的身體好了很多,至於這個心疾,自己翻查了師傅神醫門石室的醫書都沒發現這樣的例子,尚且不知道什麼原因,不過必定和她心脈不暢有關。
希晨兩眼放光的看著白瑾月說道:“真的?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再喝藥茶了,不用再給你用針紮了?”聽著白瑾月的話,希晨心裏想著,是不是除了吃藥膳,今天開始就不用再在給他銀針紮的像個刺蝟似的,最開心的是不用喝那那苦巴巴的藥茶了。
雖然白瑾月銀針技術到位,可自己太怕痛了,總會感到紮進肉的那一刹那的微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疾的緣故,現在蚊子叮一口都立馬感覺,對於紮進肉裏的針,自然就更是敏感了。
白瑾月聽了希晨的話,看著她那麼高興,原來是不想再喝藥茶,還有不用再用施針的緣故,並不是聽到她自己心疾以後可能隻是定期發作而高興。
“施針,是為了給你疏通脈絡,讓你盡快好才這樣做的,又不是故意要紮你的。”聽到希晨的話,白瑾月有些無奈的解釋,用銀針給她施針,說成是紮她,怎麼都覺得是自己在虐待她那樣,可她是病人,不施針喝藥行麼。
“一樣啊,反正都是紮我,你都沒感覺。”希晨說道。
白瑾月囧,那是為她好,怎麼反倒自己成了壞人的樣子,本想說什麼,發現院子外有人靠近,看來是來接希晨了,雖然昨天便有人來說過今日便會接她回去,所以自己今天什麼也沒去做。
希晨笑著說完,給自己倒了杯水,沒聽到白瑾月的回話,轉頭去看他,發現此刻的白瑾月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眼神變的冷冷的,沒有先前的溫和。
“白大哥,你怎麼了?”希晨疑惑的問道。
白瑾月沒有說話,起身走出了方外,希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放下茶杯,跟著走了出去。
希晨看到白瑾月第一次這樣子,心裏正覺得奇怪著,卻看到院門外站著個人,什麼時候藥神穀裏來了人,這個人穿著黑色緊身衣,臉上還帶著麵具,也不知道什麼樣子的人,不過應該是看病的。
“白大哥,你的病人嗎?”希晨放下茶杯,走到門邊,看向院子的人問白瑾月。
話說玄雷被少主玄君燁指來這裏接希晨,剛走進了院門,就看到白瑾月從屋裏走出,同時的也注意到他身後站在房門口的人。
掃了一眼,希晨經過這麼久的休養,她已經臉色紅潤,清澈的大眼,白皙的肌膚,烏黑長發貼服的垂下背後,走出來時微風輕吹起,穿著一套鵝黃色的衣裙,比起先前的容貌變的美了很多。
白瑾月看著他,正是第一次送希晨來的四個人中一個,依舊是帶著麵具,隻不過疑惑的是,為什麼那個男人不來,他不是很擔心希晨嗎?怎麼這次好了接回去,自己卻不來呢,要是這樣,自己可不允許他帶著她回去,現在怎麼說也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
希晨看著白瑾月的背影筆直,也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來的黑衣人,於是走到他身邊。
玄雷看向希晨拱手說道:“屬下見過閣主。”
“白大哥,你是閣主!”希晨聽了看向白瑾月吃驚的問道,為什麼沒有聽他提起過啊。
希晨看著黑衣人的動作,單膝跪地,於是瞪大眼睛看怪物的看著身邊的白瑾月。他竟然還有一個身份啊,什麼閣主啊,看著這人的動作,想必武功也了得。
玄雷嘴角抽搐著,他明明說的時候是對著希晨的,她怎麼反倒把自己給忽略了。
“小晨……”白瑾月正要解釋,可是卻別希晨的話打斷了。
希晨一臉好奇的問道:“白大哥,你是什麼派的閣主啊?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沒聽到你提起過的?”
白瑾月本事想要跟希晨說,他們都不是自己的屬下,而是你的,倒是好奇希晨是什麼閣主?會是什麼幫派裏的統領呢。可轉念想到,希晨不認識這個人,就連現在也誤會了。
希晨興奮的一會看看白瑾月,一會又看看地上的人,心裏是極度好奇他會是什麼幫派的主子,雖說神醫門隻有兩個人,可是不代表不能再暗中建立自己的另外一個勢力的,這會兒自己有必要腦洞大開的想想會是哪門那派的作風符合白瑾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