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極少提起哪裏。”
想想沒有去過古墓,所以不知道古墓的真正麵貌,但是舅舅們描述過,大概知道。
而月姑姑的藏書並沒有圖譜,所以也不知道裏麵的結構,娘親看的那本古籍,也有被蟲咬的痕跡,並不全能看到內容。
“你娘極少提起古墓的事情,許是不想你們擔心,你說的那個月寧姑姑有沒有提過?”
玄君燁想著希晨提到過月寧,就是她救了自己的妻兒,她是月氏一族的後人,對於古墓應該有所了解也說不定,但是兒子不知道有沒有聽她提起過。
念念沒有說話,知道爹爹問古墓,必然是想知道月姑姑的事情,但是月姑姑從來不說古墓的事情,隻是提過自己和哥哥是從山洞裏出生的,其它就不記得。
哥哥記性比自己好,所以以前的事情哥哥必然是記得的,這會兒隻要聽著就好。
“月姑姑從來不提古墓,隻是娘親醒來後提過是月姑姑救了娘親,然後再山洞裏生下的孩兒。”
想想心裏想著當初不知道那本書籍那麼重要,否則就帶著離開的,雖然娘親提過月氏一族的事情,可是這些告誡過不能隨意說,自己也就沒有多問,以至於現在束手束腳的。
一直都以為娘親帶著的那對玉鐲是普通的玉鐲而已,還常常看到她一個人站在樹下低頭看著玉鐲不說話,現在娘親出事才知道這對玉鐲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要是自己一早知道它就是個禍害,就不會跟弟弟去藥穀學醫,先處理完了再離開,也許就不會有今日的局麵。
想想心裏饒了一圈,責備自己大意失荊州。
“想必她也不會說太多。”
白瑾月看向玄君燁,看著想想的樣子,他必然是很在責備自己的,希晨的性子心裏還是知道一二,不願意對兒子說也是有可能的。
曆馳沒有說話,看向玄君燁說道:“他們一定不會離開藍都,若真是藍敬天沒死,他一定會去皇家陵墓的,那些寶藏永遠是他最終的目的。”
“爹,娘手上的一對玉鐲就是舅舅說的紫月釧嗎?”
念念放下碗看向自己的老爹,娘一直戴著的竟然是古墓地宮的開門鑰匙。
“沒錯,一開始隻有一隻的,現在是一對。”玄君燁看了一眼小兒子,他和大兒子相差一些智謀,但是卻要培養的,也不忌憚在他麵前說這些事情。
“世人傳出來紫月釧隻有一隻,可不曾想到是一對。”白瑾月看向玄君燁。
“嗯,我們一定讓人盯著陵墓,他們一定會去的,可是讓我詫異的是,翻遍藍都都沒有找到,不知道他們把人藏到哪裏去。”
藍敬天不會傷害希晨,就怕那些意外的人出現在哪裏,比如說趙憐兒。
“爹,多拍些人去盯著古墓。”想想知道要去寶藏,必然再去古墓,隻是在此之前,需要多久而已。
玄君燁點點頭,粗略的吃些東西,叮囑兒子兩人幾句,繼而出去。
其實是一桌子的人都各自忙碌去,自然是為了希晨的事情。
希晨一直幫樓煞換濕布條,過了一個多時辰,終於退燒。
趁著樓煞沒有醒來,希晨看了看周圍,卻發現坑爹的一個獨立山峰,四周是十丈的懸崖,隻有一側離開另一個山峰,大約有兩丈遠。
可是自己除非有翅膀,否則怎麼也跨不過那麼大的一個空隙,這裏除了樹木,連藤條都沒有,屋子裏找了一圈,也沒有繩索什麼的。
希晨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從地洞上來的,要不然就是樓煞的武功極好,飛過來的,自己想逃,是不可能的。
坐在屋簷下的希晨,看著天上的太陽,自己到底在哪裏,這麼多天的都沒有任何動靜,想必是對於自己一點音訊都沒有的。
“你們肯定是急成熱鍋的螞蟻吧。”
現在眼睛好了,卻是看不到那個日思夜想的玄君燁,心裏不禁輕輕的歎了口氣。
“要是沒被抓,自己都可以見到燁了的,本來說要回去閻穀成親的,要是能活著,這一次就成親。”
希晨看著遠處,自言自語的說著話,錯過了一次,就是錯了一生,不管如何,為了見他們一定會努力活著的。
轉眼救到午時了,希晨裝了一碗粥在門檻坐著吃,屋子裏傳來聲音,一轉頭就看到了樓煞深邃的眼睛盯著自己,不知道他醒了多久,此刻是做起來的。
“呃,要不要吃的?”
希晨看著樓煞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也讓他看到自己手上的那碗粥。
可此刻的希晨壓根忘了她吃東西的碗,是她翻遍了小木屋和灶棚後找到的唯一一個,她吃著一個,哪裏還有碗給他盛吃的呢。
樓煞顯然一愣,兩秒之後他選擇了無視,直接躺回到床裏合上眼睛,不理希晨。
“……”
希晨看著躺下的男人,眼角拚命的抽了抽,這男人不會是燒壞了腦子了吧,轉頭木訥的繼續喂著自己吃粥。
最後希晨選擇不理,填飽她肚子再說,之後又吃了熱熱的一碗,才想起那個挺屍的男人還沒吃,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拿的碗隻有一個。
於是在失神片刻之後去洗幹淨碗,再度盛了一碗粥給他放在床邊的椅子,而自己則到外麵灶台邊取暖,因為灶裏還有炭火,相比屋子裏還要暖和些。
希晨坐了一會之後,聽到屋子的木床又些聲響,想著是樓煞起來吃東西。
本以為會在木屋裏住兩三日,樓煞便會把自己帶去見藍敬天,可是希晨沒想到的是易住就是半個月之久。
除了去打獵物的時候,樓煞幾乎都沒離開過小山頂,希晨沒人說話,開始隻是試探性的問他認不認識向昊天之類的,可是他壓根不理,後來直接自己講自己,不過都是關於向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