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正廳之內眾多趙家族人聚集在門外。
廳內一位留著山羊胡的中年男子,端坐太師椅上,嘴角時不時勾起一抹陰冷笑意。
他乃趙家大執事,趙玉樹。
因為趙辰自消沉墮落以來,從來不管家族事務,現在的趙家,由他趙玉樹掌控。
不過他腦中一直有一個想法,做掉趙辰,當上真正的趙家家主。
這個歹願,很快就能實現了,家族的人很快就會發現,趙辰已經死在了房間之中。
趙玉樹給趙辰送去的複元丹,的確是一枚毒丹!
在趙玉樹的下方,坐著幾位白衣老者,他們是趙家的長老,都是趙家祖輩一代的人物。
“玉樹兄,簽字吧。隻要你簽了這婚約,又可以不用交出地契,還能讓杜家和趙家成為一家人,趙家以後受到巴家庇護,也能在滄州城苟活下去,不是挺好嗎?”
大堂上,充斥著嘲諷味道的聲音響起。
開口的是一位華服老者,鼻孔朝天地看著趙玉樹,一臉的高傲和不屑。
老者名為杜無仁,杜家的大管家。
在杜無仁的身邊,還有兩個青年,一個是杜家大少爺杜浩,一個杜家三少爺杜汗。
“嘿嘿!老婆,嘿嘿。你是我的小老婆。”
杜汗是個傻子,嘴裏噙著手指,嘿嘿的望著不遠處的一個小姑娘,口水流一地。
在杜汗的不遠處,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一臉倔強,緊咬嘴唇,憤然道:“三叔,我不會和他成親的,死也不會!”
這小女孩不是別人,正是趙家新一代天才,趙辰的堂妹,趙初瑤。
趙家的許多年輕武者,聚集在大堂之外,紛紛攥緊拳頭,怒目而視。
“杜家實在欺人太甚,打傷我們的家主不說,現在居然又替一個傻子提親,而且還是向最天才的初瑤小姐提親,簡直欺人太甚!”
“可是我們家那廢物家主在賭約上簽字了,要是不答應這婚事,滄州大道那三間鋪子可就。。。。”
“這簡直是在打我們趙家的臉!這門親事,絕對不能答應!”
“唉!還不是因為我們趙家的家主是個廢物,在那張紙上按了手印,否則也不會被人要挾!這一切都是廢物趙辰惹得禍!”
趙家的人,低聲議論,令人無語的是,最後的矛頭居然指向了趙辰。
“趙初瑤,你放肆!”
趙玉樹突然狠狠一拍桌子,吼道:“這裏是議事大堂,豈容你一個小輩胡亂插嘴。”
“這是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不定親,死也不定親!”
趙初瑤畢竟年幼,被趙玉樹一嚇,頓時哭了起來。
“死也不定親?”杜無仁陰冷一笑,瞟了趙初瑤一眼,“初瑤小姐可是看不上我們杜家三少爺?又或者是瞧不起我們杜家?”
“哼!”
杜家大少爺杜浩訕笑一聲,道:“我三弟氣宇軒昂,儀表堂堂,哪一點配不上你這小丫頭?”
氣宇軒昂,儀表堂堂。虧得杜浩說得出口。
這兩個詞跟杜汗八百杆子打不著!
趙家的武者看著還在流口水的杜汗,一陣幹嘔。
趙玉樹見杜家的人生氣了,頓時有點慌了,想要開口道歉。
就在此時,一個充斥著嘲諷味道的聲音突然響起。
“好一個氣宇軒昂,儀表堂堂!杜浩,你這話可真讓人大開眼界。睜眼說瞎話到你這個境界,真是無人能及了!”
刺耳的聲音落下,全場齊齊一愣,旋即望向聲音源頭。
大堂之外,趙辰的身影出現。
他無視所有眼神,大步走進議事大堂。
看到來人是趙辰,所有人集體石化。
“我沒有看錯吧?竟然是我們的廢物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