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涼風吹過,梔子花落。
一位女孩坐在梔子園的石凳上,強忍著自己將要流出的淚水,那是傷心的淚。這已不是第一次了,心裏的苦大概隻有她自己知道。
想著想著,“啪!”一滴珍珠大似的淚水流過雪白的臉頰。
不知何時,天下起了蒙蒙細雨,女孩沒有站起來離去的意思,而是坐在椅子上,抬起頭,望著頭上方的梔子花,任憑細雨如何“滋潤”著她,她始終凝望著這棵高約2米的梔子小喬木,並且越來越難受,清澈的淚珠早已和這細雨溶為了一體,她低下了頭失望的站起來,準備離開這,就在這時,一位年輕嬌小的女子撐著雨傘跑了過來,氣喘噓噓地說道:“小姐,...小姐你上次帶回來的那男子醒了。”
“啊,是嗎?那快走。”那個被稱做小姐的女孩聽後,焦急的拉著那女子離開了這。
待她來時,那位男子的房間已站滿了人,她慌了,因為這裏有她的爹,“南京鏢局”的老板。
“秋荻,這人是誰?”那位鏢局老板指著被他們抓住的男子—向承諾,問道。
“爹,他是女兒那天去寺廟的途上,碰到的,當時看他昏倒在地,我不能不救。”
“哈哈...好..好.好呀!你這次終於做了一件讓爹滿意的事。”
“什麼?不,爹你不能這樣,你得征求他本人的意見。”那位叫秋荻的女孩明白他爹打的什麼算盤珠子,擔心加反感的對她爹喊道。
這時那個被抓住的男子--向承諾,看到眼前這莫名其妙的一切時,氣憤的說道:“這是哪裏啊,你們在說什麼?快放開我,瞧你們穿得那是啥衣服啊,拍戲嗎?”
“臭小子,我看你的衣服打扮才叫一個字“怪”呢?你說,你哪人?”抓住他的那個總鏢頭強硬的對他說道。
“我是哪人,好玩呢?幹嘛告訴你啊,快放開我。”說著他竟然趁著那總鏢頭不注意逃了出來,甩手一揮“beybey。”
“站住,我這裏是你想走就走想來就來的嗎?竟然踏進了我的家門,沒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準離開。”
“這算什麼?我可沒要進來,更別說踏進來了,我還鬱悶呢,一睜眼就看到你們這些...哎,不說了,我要去找我的夥伴們了!”
“哇!”
還沒等向承諾走出房門,幾個強壯的男子就在那什麼鏢局老板的命令下,攔住了他前進的步伐。
“嗬嗬,小子我看你不像是普通人,想好好培養你一下,你意下如何?”
向承諾回過頭,傲氣的說道:“不用,小弟我謝謝了,你還是快放我走吧!啊?我可是掃把星,留住我你會倒大黴的。”
“是嗎?把他帶下去,關到柴房,不要給他食物,等他什麼時候心甘情願留下來了,再放出來,我看他還怎麼跟我油嘴滑舌。”
“爹,爹,你不能這樣。”秋荻抓住他爹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他。
雖然她曾多次做這種類似的事,但每次都是無用功,這次也一樣,她深知無論她怎麼求,她爹都不會理睬她的,可她還是願意為這男子《向承諾》試一下,她一直有個信念,那就是不管做任何事,無論成功與否,都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這樣才不會留有遺憾。
“你放開我。”就這樣,向承諾在抱怨下,被無情地關進了柴房。
晚上...
“小姐,你這是要做什麼?這可萬萬不可啊!”一旁的丫頭拉住換裝完成的秋荻小姐,不讓她行動。
隻見秋荻小姐看了一旁的丫頭一眼,告訴她“別管我的閑事,否則後果你自知。”一到晚上秋荻就像換了一個人似地極奇鋼硬,氣質,完全和白天那個多愁善感,嬌嬌滴滴地大小姐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