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所有人下意識的搖頭說。
“那需要我一個一個命令分配你們該去做什麼嗎?”南宮雅玥掃了所有人一眼再問道。
“不用!”所有人立即回答後就迅速的開始尋找著南宮雅玥所說的東西,一開始人群還有些混亂,不過很快的,南宮雅玥需要的東西就都被送到了她身邊。
因為南宮雅玥並沒有說明要多少,所以,能找到的東西都被那些士兵整齊的擺放在離她不遠的地上,這時那些士兵的心裏很慶幸他們有偷偷帶著酒水來,要不然這一刻他們還真不知道到哪裏去給他們的那恐怖公主找來酒了。
“把火升在這裏。”南宮雅玥拿開按壓著木翎婉傷口的布塊,把一瓶止血藥全灑在木翎婉的傷口上後指著身邊不遠的地方說。
“是”撿木材升火的士兵回答的同時,立即執行著南宮雅玥的命令,然後和那些士兵們一樣小心翼翼並擔憂不安的圍在南宮雅玥和木翎婉不遠的地方,看著南宮雅玥接下來的要做的事。
“處理一下你們的傷口。”南宮雅玥拿起剪刀把木翎婉肚子上礙事的衣服剪去淡淡的說。
“是”知冬等人立即應道。
南宮雅玥用剪刀夾著繡花針放在火上燒,抬眼看了還沒有動靜的知冬四人一眼說:“過來,拿著。”
“是”知春立即跑到南宮雅玥的身邊,接過她手中的剪刀,繼續燒著那繡花針。雖然不明白他們公主要做什麼?但是他們知道他們公主這是要救他們的娘娘,也是在救他們的命。
南宮雅玥轉手拿過一壇烈酒,然後一拳把那酒壇的上半部敲碎,把爛酒壇放地上,拿過一梭白線扔進烈酒裏泡著,轉手再抓過一壇烈酒,敲碎上半部放地上,用酒洗過手後,拿過幹淨的布條沾了烈酒,清理著木翎婉的傷口,木翎婉那因為烈酒浸入傷口而疼痛得不停抽搐的肌肉,南宮雅玥好像沒有看到般,快速的換著那沾滿了烈酒的幹淨布條。
“把針扔到那裏。”南宮雅玥手指著浸泡著白線的破酒壇說。
“是”知春下意識的應道同時執行著南宮雅玥的命令。
“嗤……”繡花針沉到了酒壇底。
南宮雅玥用烈酒把手上的血跡清洗幹淨,抓起繡花針和白線的一頭,在所有人不明的目光中穿針引線,然後在所有人驚駭的目光中,把木翎婉肚子上的傷口快速縫合,然後灑上止血藥和傷藥,白布條環腰包紮打結。
“三分鍾,收拾東西。”南宮雅玥洗過手站起來,眉頭有那一瞬間微不可察聚攏了下,然後看著知冬四人說。
“是”知冬四人雖然不清楚三分鍾是什麼意思,但是她們能理解南宮雅玥是讓她們快點把東西收拾好。
南宮雅玥轉眼掃過那些看著她的士兵,在南宮雅玥深幽的目光下,那些士兵都不由自主的縮了一下頭,無論是剛剛南宮雅玥的大爆發殺人,還是剛剛她拿針縫木翎婉的肉這事,都讓他們清楚的認識到了這位癡傻公主的恐怖。
“映雪見過雅玥公主。”映雪帶著那兩個男子來到南宮雅玥麵前微笑行禮說。
南宮雅玥收回在那些士兵的視線,看到眼前三人,視線不禁掃向那邊一直臥躺在馬車裏的水冰彥,對上他那雙含著不明笑意的眼睛,南宮雅玥眉頭不由得暗皺了下,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人好像是她剛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晚上拿來試藥的人,他想要做什麼?
“映雪的少主想請雅玥公主馬車一聚,不知雅玥公主可否賞臉?”映雪看到南宮雅玥看向自己的少主,臉上的笑意不減問。
南宮雅玥看著水冰彥沉默了一下,然後看向那邊收拾東西的知冬淡淡的喊:“知冬”
“是,公主。”知冬聽到南宮雅玥的話,瞬間就反應過來站直身體,轉向南宮雅玥應道。
“把被褥都整理下,送到那去。”南宮雅玥視線掃向水冰彥那邊。
“是,公主!”知冬立即理解南宮雅玥的話,應下同時和知夏三人快速的整理散亂的物品。
水冰彥聽到南宮雅玥的話,眼裏的趣味不由得更濃了些,而映雪三人則是心裏大大的鬆了口氣,這氣質多變的公主給他們的感覺比他們少主給他們的感覺還讓人膽顫心驚,幸好她能夠受邀,要不然他們……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三人幾乎同時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南宮雅玥收回在水冰彥那邊的視線,看到站在那的士兵,淡漠的視線瞬間就冰冷的若實質般射到那些士兵的眼裏心裏,突然,南宮雅玥嘴角輕輕的向上一勾。
原本被南宮雅玥冰冷視線射的渾身顫抖的士兵,在這一刻,除了領頭那個身體快要抖成篩子的隊長外,所有的士兵都情不自禁的向後退了一步或幾步,心裏承受能力低的,更是在後退的時候腳軟跌坐在地上發抖不已,所有士兵的視線再也不敢與南宮雅玥的對上,他們隻感覺到死亡的危險在包圍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