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在他眼中，江流兒的體型就是一粒灰塵。
也虧得他眼睛那麼大，想去看清楚這粒“灰塵”。
不過，可惜的是，江流兒的眼神依然平靜——
他的確沒謊，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強。
他是把自己的情況和鎮元子過的，然而鎮元子也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或許，他的身體情況真的不能用“科學”來解釋。
就這麼對視了片刻，過了好一會兒，項羽抬起腦袋，甕聲甕氣道：“我還是不信！你一介凡人，實力絕不可能達到妖聖，能和三清對峙的地步！除非你再和我打一架！這次，我一定要打敗你！”
“既然如此，那便來吧！”
江流兒頜，眼神中透出一絲莫名的興趣。
“好！”
在征求得對手的同意後，項羽的周身煥出一陣黑色的光芒。
他的身軀開始漸漸幻化、縮，片刻後變恢複到了人身的模樣。
原本那身烏金鎧甲是被他震碎掉的，隻是變回人形後，他雙手一招——
頓時身上彙聚了一道金光，又是一套烏金鎧甲套在了身上，和之前那套如出一轍。
看來他雖是以武成聖之輩，卻也通點法術，這衣服還帶批的。
不過江流兒就有些慘了，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先前那一擊給震得破破爛爛。
現在身上，勉強隻剩下一條內·褲，上麵印著一隻猴子的卡通圖案。
嗯，孫靈秀變出來的，旅途艱辛，哪有那麼多換洗衣服。
“……母猴子，你又在那裏花癡了？”朱青青伸出右手，在靈秀麵前晃了晃，撇了撇嘴道，“我啊，你又不是沒見過師父裸身的模樣，至於每次都這樣嗎？嘖，簡直一副沒見過男人的賤樣。”
靈秀回過神，臉紅了紅，啐了一口：“呸，得好像你見過男人似的！”
“嘿，總比你好，至少我在庭當差的那會兒功夫，見過不少好男人。”
“結果一個都沒要你，然後你每次都被人甩，都嫌棄你太虛榮愛打扮，是吧？”
“……呸，又在胡八道！我從來都被人甩過！都是男人們有眼無珠！”
“得了吧，就你母豬那點九九……喂，白，不準看！少兒不宜！”
“我就看了一眼，又不會怎麼樣……”
這邊還在談論師父的事情，那邊的江流兒瞅了瞅自己全身上下，又瞅了瞅項羽重新變出來的烏金鎧甲，想了想，對他道：“我看你這身衣服挺結實的，還有沒有了？拿一套給我吧，我現在穿成這樣，不方便和你打鬥。我徒弟們在那邊看著，要是待會兒一個不心，我怕她們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聽了這話，項羽略一皺眉：“你既已修成了如此大道，怎麼，還拘泥於這等人間俗事？”
“你不也在拘泥妖怪和人類的事情嗎？”江流兒不答，卻是反問。
“……”
西楚霸王沉默了。
片刻後，他再次兩手一招，頓時一片金光閃爍。
江流兒的身上，驀然多了一套鎧甲，正是和項羽一樣的烏金鎧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