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狀元郎嫁吊車尾又怎麼了?(1 / 2)

聞言周聊又苦笑了下,他雖然喜歡美人,但最多也就是嘴頭上占占便宜,從來沒有動手動腳。這些年走南闖北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養成了這個習慣。若是她不喜歡,那就改了吧。

丫丫原先以為周聊哪怕就是願意改了,也會笑嘻嘻的說些什麼的。可他這麼一苦著臉一副傷感的模樣,丫丫發覺之前想的那些奚落或是諷刺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畢竟能找了這麼久,能追到這麼遠,若說沒有情,她是不信得。丫丫不說話,也端起了茶杯喝口潤潤嗓子。

“這是我請的大夫開的方子。旁邊的那包是些人參之類的藥材,給她補補。”周聊卻是先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從懷裏掏出兩包藥材。

見丫丫的臉上不甚高興的模樣,又加上一句:

“你若是不信,也可以去請醫師看一看。”

丫丫冷著臉,繼續盯著周聊看不說話。看的周聊毛毛的,難道他遺漏了什麼?

“我哥就叫你帶著這些東西給‘我’?”丫丫盯著那一眼就能掃視的清清楚楚的兩包藥,加重語氣的問道。靠之,這是讓人幫忙的模樣嗎?難道不知道他自己有多聲名狼藉嗎?自己冒著極大的風險給他傳消息連半個銅板都沒有!還打著自家大哥給自己帶東西的名義。

周聊先是怔了怔,然後就曲起食指擱在唇間低低的輕笑了起來。這個小丫頭,原來是要路費嗎?他身上沒有帶什麼東西,就順手解下自己身上的玉佩。

“這個給你總行了吧,應該是能值千兩銀子。”

丫丫正被這人的低笑弄的臉燥的慌,怪不得能調戲那麼多的姑娘,原來是因為聲音的緣故嗎?剛剛那幾聲低笑,沉沉的落在心口像是碾過一般。見對方遞過來的玉佩,立馬伸手大力推到一邊。

“我方才說的你,要你改一改風流的性子。這麼快又把身上的這樣的東西四處亂送。”丫丫紅著臉說道,這種明顯是男子佩戴的價值不菲別有意味的玉佩誰要誰傻好不!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周聊卻是既不給麵子的笑出了聲,然後指著丫丫的說道:

“你想到哪裏去了,我就算再怎麼風流,也不會對你這個這麼小的丫頭片子有什麼意思的。哈哈!”說著還繼續的笑個不停。

氣的丫丫直發抖,又不知道要怎麼反駁,恨恨的抓起桌上已經冷掉的茶,猛灌了幾口後。深呼幾口氣,這才小手一伸。

“做什麼?”周聊聲音裏還帶著笑意。

“路費!我可不做白功。”丫丫愈聽愈覺得那笑刺耳的緊,氣呼呼的哼道。

“好好,給你。”周聊也知道再笑估計小丫頭就要惱羞成怒了。忙從懷裏掏出一錠銀子遞到丫丫的手上。

丫丫把銀子收好,再附送了周聊一白眼。然後去拿桌上的藥,翻看了下又回頭去看周聊,用眼神詢問。

“怎麼?”周聊也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便問道。

“你不留隻言片語什麼的?不然夫子哪裏知道是你送的藥?”本著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基本原則,丫丫的好沒氣道。

“……”聞言,周聊也收斂了笑意,他隻道要把要藥送過去,卻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可若是靜雅知道是他送的會不會立馬就跑路了呢?

等不到周聊的回答,丫丫顯然也是想到了這個問題,也沉默了。如果夫子非要把別扭繼續鬧下去,知道周聊追過來又要走怎麼辦?可若是不說是周聊送的,以自己的名義,又有什麼用呢?和蘇夫子並不知道周聊在這裏又有什麼區別?哎,可真是個麻煩的事情。

“罷了,你就說是你自己送的吧。”周聊想來想去,別無他法,隻能輕歎道。

“就是是你送的就好,不過不能用真名。你用個化名或是其他人都知曉,但夫子不知曉的是你的名字就好。”丫丫搖頭,那般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周聊抬眼看著丫丫,並不知曉丫丫的意思。

“哎呀,還說你是軍師呢。這點兒計謀都沒有,虧得你知道她是你未婚妻這麼久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丫丫鄙視的看了周聊一眼。然後才解釋道:

“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以前的事情都一筆勾銷,你把那些毛病都改了。從今兒起重新去追求蘇夫子,別和我說你都不知道怎麼去喜歡女子。”這家夥調戲的女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還不知道女子的心思。難道是因為燈下黑的緣故?因為太過喜歡,反倒不知道要怎麼做了。

周聊的眼睛亮了,大聲說道:

“好一個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然後不遲疑的要了筆墨,提筆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