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二十丈的巨蟒砸的整個山上的樹木都被龍卷風肆虐了一般,巨蟒奄奄一息的癱倒在一邊,它渾身上下的皮都被剝的一幹二淨,不單單是七寸,甚至於蛇身上的每一寸關處都被斬的隻餘下薄薄的一層。
蛇血染紅了半個山坡,站在坡頂的頭戴盔甲的男人一刀紮住還想動的蛇頭,腿上發力,幾個起落的來到頭還埋在懷裏的人兒麵前。
直接拉開脖子上的被蛇血染的通紅的鎖子甲,解下來扔到地上,上前大力的擁住心心相念的人兒。
“啊!”覺察到周圍突然收緊,丫丫嚇的尖叫起來。
“是我。”男人把暖香軟的頭從懷裏挖出來,找準那被淚水浸的泛白的嘴唇,深深的吻了上去。幸好,幸好他及時趕到了,天知道他追著篝火趕到,看到蛇吻即將碰到暖香軟的身子的時候,他的心都不是自己的了。
衝向最近的蛇尾,抓住巨蛇就往後拖。連用槍用劍都忘記了,隻知道把蛇拉開,拉開!絕對不能讓巨蛇碰到暖香軟的一根毫毛。
丫丫嘴裏被堵的喘不過氣來,憋的蒼白的小臉上都泛出了不健康的潮紅。男人卻絲毫不肯鬆開,暖香軟不能吸氣,他就把氣渡過去。
仔細的刷過暖香軟口腔裏每一處,含住那暖香軟的小舌不肯鬆開,甚至卷回來,讓它碰碰隻屬於它的領土。
所有的,都是你的,但你必須是我的。
不知過了多久,親到最後,丫丫的嘴已經合不住,嘴裏的分泌出的哪怕是一點點兒的蜜液都被對方全數卷走。人就渴的厲害,一直被嚇的混混沌沌的丫丫怒了。這人是準備喝她的血吃她的肉是不是?連口水都不肯放過!忿忿的抓住對方身上的袍子,伸舌過去搶,那是我的口水,我的!
對於暖香軟的“熱情”男人非常滿意,但是有一件事得先做了,嘴上都不分開的帶著人躍去方才的山坡。
丫丫還在專注的搶自己的口水呢,男人卻先鬆開了,輕輕拍了丫丫的後背。
“這件事我們還有的是時間做,先把這個欺負你的東西給解決了。”
專心致誌的丫丫沒有聽清男人說的話,隻被人帶著往右側看了一眼。碩大的蛇頭正朝著自己大張著嘴,立刻像是炸了毛一般的跳到男人的背後。
“木頭叔!蛇!”
男人趕緊把暖香軟摟在懷裏,麵上露出不解的神色。他替暖香軟教訓了想要傷害暖香軟的巨蟒,暖香軟這時候不是應該上前去狠狠的把巨蟒給剁了麼?他的劍已經備在一邊了。
丫丫死死的躲在木頭叔的背後,卻意外的發現,先前那即將葬身蛇腹的恐懼少了很多。至少她現在隻是覺的蛇的模樣很恐怖,很惡心,並沒有什麼絕望的心思,但眼淚一點兒都不少,不過是委屈的。
“嗚嗚,木頭叔,我怕。”
男人隻猶豫了一下,糾結的看了眼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巨蟒,但隻一下,立馬就趕緊轉過身摟著暖香軟。安慰什麼的不會,但是他會堵嘴,讓人哭不出來。
“唔……”
口水爭奪?交換戰中……
一盞茶的功夫後。
丫丫看著那邊即便奄奄一息依舊凶狠的蛇頭,縮在木頭叔的身後。看木頭叔把獵人抓過來,然後從蛇身上割出一個大口子。讓蛇血淋在獵人的身上,很快,一個新鮮的血人就出爐了。
“木頭叔,你這樣真的有用麼?”丫丫總覺著,蛇血又不是神血,難道淋在身上傷口就好了?
郎嘉佑也站在蛇血裏,這種百年老蛇蛇血是好東西,獵人的傷口不少都是狼抓的。狼食腐,傷口極易感染,再加上被巨蟒傷到了內髒,送回去李五嶺也回天乏術。
還不若泡在這種大補的趕得上藥材的蛇血裏,救回來的希望還更大些。
“這樣也許能救他的命。”郎嘉佑拿用寒鐵劍凍住了一部分蛇血,準備帶回去給李五嶺製藥。
丫丫躲在身後見木頭叔的劍好厲害,拿出來就冒著白氣兒。一碰到蛇肉後,蛇肉都結上一層冰晶了。
想伸手去碰,又想起這劍在蛇身上扒拉來扒拉去的,頓時就沒了興趣。
事實證明,死馬當活馬醫的時候,多半都能救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