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嘉佑也迷醉了,低下頭,吻上那泛著水光的眼睛,眼淚有的時候嚐起來也是甜的。
手上的力道,越發的輕緩。火熱的唇從眼瞼處,轉移的耳後,順著脖頸處美好的肌膚,舔,啃,咬。
“疼~”脖子上傳來濕熱又疼痛的感覺,讓丫丫倍感刺激,手按上屁股底下坐不住的結實有力的大腿,柔柔的喊了一聲。
“嗚嗚……”郎嘉佑化咬為舔,又哄了一句“不疼”隻是唇離不開那細致光滑的肌膚,隻發出低沉的嗚嗚聲。
哼,木頭叔壞,居然咬自己。
側著頭,依偎在木頭叔肩頭的丫丫不高興了。微眯著眼,瞧見那緊繃的頸健,用手撐著自己的身子,也湊過去咬了一小口。
你咬我,我就要咬你!
郎嘉佑渾身上下的肌肉瞬間緊繃,站了起來,把懷裏的人兒按進水裏的大石上。
未待暖香軟驚呼出聲,立馬覆了上去,找準微張欲呼的蜜唇。堵了上去,大手開始剝了那礙事的衣衫。沒了阻隔,摸起來愈發的肆意,找到最頂端的圓圓的凸起,把玩起來。
他還沒有碰到過這個東西,方才在按揉的時候,掌心處的這個漸漸的變硬,彈性十足。
這時候粗糙的指腹,習慣性的捏搓起來,還不時的扯扯,大有看能不能扯下來的模樣。
真是妙處叢生。
郎嘉佑的大力的拉扯著小彈球,然後又鬆開讓它回去。再拉另一邊的,再鬆開,玩的不亦樂乎。
疼,真的是疼。
在水底的丫丫眼淚都出來了,那地方是能這麼大力的拉來扯去的嗎?開始捏的時候,就有些疼了,現在已經是火辣辣的疼的要燒起來一般。
可她現在在水底,木頭叔又堵住了她的嘴,說不出話來。
隻能手腳齊上陣,想把人弄開。
手,試圖擋住自己的胸前,可木頭叔不僅撥開,還嫌打擾,一隻手梏住她的兩隻手腕,然後拉到頭頂。天知道,她的手是怎麼擦過她的鼻尖的,她自己都沒反應過來。
腳,想把壓在自己身上的木頭叔踢開,左踢右踢,最後,不知道踢到了哪裏,木頭叔站在水裏的雙腿一合攏,把她的腳給夾住了。
手腳不能動,胸口又被扯的疼的厲害。
丫丫沒出息的哭了。
嗚咽的抽泣。
“青玉,這兒真的安全嗎?畢竟這駐地才剛奪回裏的。”一個手上抱著一大疊衣衫的女兵左顧右盼,然後對著身邊走著另外一名女兵說道。
“安全著呢,這個駐地原本的敵軍被全殲了。哪兒來的什麼危險,我說,你到底是洗還是不洗啊?這麼熱的天兒三天不洗澡可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我覺著我渾身上下都發臭了。”青玉大大咧咧的說道,順帶的還要去搶身旁女兵手裏的衣衫。
“你不洗,我可去洗了。還是,你想去和那邊兒的那一群臭得跟臭鼬一樣的男人們一起洗?這兒可是我好不容易才發現的無人小溪流。”
“別別,我要去。”那女子趕緊的把手上的衣衫摟進懷裏。
“說好了,我幫你拿衣衫,你帶我的去的。你可別反悔,我早就想洗澡了。”
這就對了嘛,青玉拍拍女兵的肩,也不在去搶衣衫了。
郎嘉佑低頭奮鬥中,嘴裏給水底的暖香軟渡著氣,手上總算是拉夠了,開始捏小彈球周邊的軟肉,還有摸索小圓球周邊兒一圈兒的小突起。
摸起來很特別,雖然沒有軟肉那邊那麼舒服,但是別有一番感覺啊。
不知道嚐起來是個什麼感覺,會不會和暖香軟的眼睛一樣,嚐起來甜甜的?
這麼一想,郎嘉佑想嚐嚐他發現的新玩具的心情愈發的急切了,把人從水裏撈出來,鬆開一直緊緊相連渡氣吸允兩不誤的小蜜唇,低頭,欲啃上去,卻被眼前的風景晃花了眼。
被蹂‘躪’的紅腫不堪的小彈球顫巍巍的立在白瓷碗一樣的軟肉頂端,頂端上水珠停在小彈球上晃晃悠悠的最終沒有停住,滴落下去,在水麵上蕩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不要臉!啊!”抱著一大疊衣衫的小女兵從樹林裏一走出來,就瞧見了溪裏,一男一女正脫光了做見不得人的事情。手裏的衣服一扔,然後尖叫起來。
走在前麵的青玉則是一手環胸,一手摸著下巴。那背對的自己的女子,身材不錯哦,小腰挺細的嘛。
這一聲尖叫總算是把疼的哭的稀裏嘩啦的丫丫給叫醒了。
“嗚,木頭——叔,嗚,你欺負我,嗚,疼死了~”
原本被打擾看美景的郎嘉佑心情非常不好,臉色瞬間就陰沉的能滴出水來。聽到暖香軟的哭聲,又慌了,很疼?他後來沒咬了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