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婚後(1 / 2)

馬步,飛踢,下砍,出拳,猴躍。拳拳有力,掌掌帶風。

一片竹林中間坐落的三進三出的院子,而院子前方右側是一片湖泊,清晨時分還帶著些許的霧氣,左側是一個巨大的練武場,場上的人在這初冬的時節熱氣騰騰。

宿醉醒來的周聊一邊伸手揉著額頭,一邊走出來,以前的這個時辰是軍營裏出早操的時辰。他這個軍師也養成了習慣的早起,看到練武場上的人,忍不住的露出邪邪的笑意。

都說春宵苦短日高起,阿佑這家夥怎麼這麼早就就出了房門,在練武場裏熟練他的機關腳?

“阿佑,過來喝口水吧。”隨手從一邊的丫鬟手上接來茶水,端著朝著涼亭的方向走過去。

郎嘉佑把拳勢收回來,到涼亭裏找塊帕子擦擦汗,走起路來,絲毫沒有異常。如果別人不掀開他的衣袍,是不會發現,他的右腿不對勁的。

“多謝了。”郎嘉佑端起茶水,灌了幾口,他今日從起來的時候就覺得口幹,不知曉是何緣由。明明昨日裏還飄起了小雪花,並非天幹物燥的緣由。

“昨兒夜裏過的怎麼樣?小——嫂子呢?”周聊擠眉弄眼的問道。

這個,今日暖香軟怕是起不來了,他從昨夜戌時一直把人折騰到早上。到後來的暖香軟直接昏睡過去了,橫豎今日也沒有什麼事兒,就讓她好好休息一番。

“還歇著。”郎嘉佑幾口把茶水灌下肚,站起身又要去練武場上耍一套。被周聊叫住。

“你倒是說一說啊,昨兒夜裏感覺怎麼樣,你小子太狠,把有膽子的都灌趴下了,剩下的,都是不敢去聽牆角的。”周聊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樣,阿佑可是個初哥兒啊,初哥兒洞房那是笑話百出啊,要是能聽到什麼,可是一輩子的笑談,什麼時候都能拿出來糗一下。

“……”郎嘉佑不理會周聊那古裏古怪的表情,起身拿槍,這家夥自打回來養傷後就沒摸過了。

“誒,你倒是別走啊。說說嘛,這裏又沒有外人,你找著地兒了沒?昨兒夜裏幾次?有沒有這個數?”周聊一臉猥;瑣的伸出還完好的那隻手,食指中指和大拇指合在一起搓了搓。

“……”郎嘉佑的麵色極為不自然,把麵前攔著的周聊撥到一邊,這家夥真是生厭。

“那一刻鍾?兩刻鍾?三……”周聊被撥開也不氣餒,繼續追問。

郎嘉佑避開人。

“回頭問你家靜雅去,看看她喜歡你一夜幾次,喜歡你的幾刻鍾!”

周聊原以為阿佑是不會回話的,聽到郎嘉佑的話先是怔了下,然後才反應過來跳起腳來大呼小叫:

“阿佑,你不就是早我幾日娶了個媳婦兒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家靜雅十年前就是我媳婦兒了!”

“那你問她去就好了,問我有什麼用。那是我媳婦兒,我的被窩裏的人。幹你甚事兒?”郎嘉佑回頭一句,周聊的臉就更綠了,這個是在笑話他十年了還沒把媳婦兒拐到手的意思嗎?是嗎?

不理會這個醉酒還沒醒的家夥,暖香軟還沒起來,昨兒夜裏把人累壞了。得讓人好好歇會兒,今日橫豎沒有什麼事兒,他去把熱水飯食都先備下好了。

窗外靜謐的隻能聽見風吹過綠葉的沙沙聲,丫丫艱難的挑起眼皮兒,她好累,都醒不了的感覺。都什麼時辰了,她肚子餓的咕咕叫,碧河怎麼都不叫她。

雙手撐著身子,想從床上坐起身來,卻發現腰腿間一點兒勁兒都使不上,下半身好像不是她的一般。這是怎麼了?難道她芳華正茂的時候癱瘓了?

扭頭看向床外,碧河呢?人呢?

她的屏風明明是錦鯉戲水為什麼會變成寫意山水?她的屋子裏也沒有鋪上這麼一大塊的長毛毯子!遲疑的張口欲呼碧河的名字,丫丫視線突然瞟到一旁的掛著的大紅流蘇,低頭,身上蓋得是鴛鴦戲水被,轉頭床榻的裏牆上貼著一個大大的喜字。

“醒了?餓不餓?要不要先沐浴下?”身後傳來低沉的嗓音,濕熱的氣息貼著耳邊吹過。

這是木頭叔的聲音,他不是躲著自己嗎?怎麼會突然冒出來的!

丫丫才遲疑了下,胸口就遭受了突襲,粗糙的指腹夾著她的胸口尖尖兒,火辣辣的疼了起來。然後,她的記憶紛至遝來,木頭叔過來的搶親,他們拜了堂。

還,入了洞房。

香豔的畫麵一一在腦子裏閃過,丫丫的臉通紅的像是沸水裏煮過一般,連胸口作亂的大手都忘記撥開了。

但是某位食不饜足的家夥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大,甚至還有往下移動的趨勢。

她的腰都不是自己的了!躲在被子中的丫丫羞惱起來,昨兒夜裏讓他輕點兒輕點兒,不肯輕點兒,說不要了不要了,他也不聽,就顧著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