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亮，葉牧穿上厚厚的羽絨服，招呼花一聲，進入了空間。
一連幾的大雪終於停歇，鑿開湖麵的冰塊，花‘咕咚’一聲跳到水裏，看準了一條三線金線魚，直接叼了起來，甩到岸上。
冬季到來，河道裏的魚兒全部集中在了深水區，方便花捕捉。十來分鍾，花抓了有二十幾條金線魚和三條銀魚。銀魚，和海裏的帶魚比起來身體稍寬一些，味道方麵和金線魚各有千秋。
魚差不多足夠了，花從水裏爬起來，凍得瑟瑟抖。葉牧趕緊把它帶出空間，到浴室裏給它洗一個熱水澡。
足夠躺兩個人的大浴缸，放滿了熱水，花高興的在裏麵遊來遊去。
“要不要沐浴泡泡？”
“吱吱。”花興奮的叫喚一聲，使勁點著它的腦袋。
“慢慢洗，我到廚房把魚給處理了。”
“吱吱。”
葉牧往浴缸裏倒了一點沐浴泡泡，下了樓去。，剛走進廚房，樓上傳來了花的叫聲，二哈隨之呼應，隨後一連串零碎的步伐聲，三隻傻狗跑到了葉牧房間。
葉牧輕笑著搖了搖頭，提前水桶，進去空間裏把魚裝了出來。
一共二十三條魚。
為了切出好看的魚片，葉牧特別訂製了一套德國雙立人刀具，刀子鋒利的很。
葉牧是一個嚴重的強迫症患者，切成塊狀的魚肉基本是長方體，切麵光滑細膩，擺在盤子裏看著也漂亮。魚肚皮的肉是透明的，看上去像是涼粉，其他部位的肉是乳白色像是豆腐塊。
銀魚的肉就要漂亮很多了，粉紅色的，肚皮那塊的肉還有漂亮的花紋。
長一米的銀魚可以剔下六七斤肉……
處理完所有的魚，魚塊在盤子擺放整齊，送去冰箱冷凍。魚骨頭還是以前的處理方式，丟鍋裏煮了，喂狗。
一的雪橇三傻長大了不少，食量也是看見漲。這次的魚骨頭足夠他們吃兩三的了。
回到樓下，三傻和花在浴缸裏麵玩的不亦樂乎，泡泡弄得到處都是。摸了摸裏麵的水，有些涼了，就把它們趕出來，用淋浴噴頭將它們衝洗幹淨，再風機吹幹。
大亮，葉牧拿起床頭櫃的手機，給卡爾打了過去：“起來了嗎？”
“剛起床，正準備享受漢克做的早餐。”
“來我家，給你準備了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k。”
掛斷電話，葉牧到廚房裏準備早餐了。
金線魚的肚皮肉、銀魚的背脊肉，各兩塊。準備好生薑片，點火，把平底鍋燒的燙手，倒入稍許橄欖油，把生薑片倒入鍋裏爆香。接著就可以放魚片了……
魚片放到鍋裏，出劈啪的聲音，接觸鍋的部位有奶白色香氣十足的油脂溢出。等出現一點點焦黃色便翻轉另外一麵……
與此同時停火，就用鍋裏的溫度，慢慢燜熟。
蓋好鍋蓋，葉牧到外麵看了看，順便捏幾棵好看的草，拿回來擺盤。
“準備了什麼好吃的？”剛擺好盤子，準備起鍋，卡爾走進廚房，用手扇了扇香味：“真香。”
“金線魚。”兩片魚肉重疊，擺在餐盤裏，再用勺子盛了一點點醬料。
“看著擺盤手藝，絕對是米其林級別。”
“那是必須的。”
卡爾幫著把盤子端了出去，葉牧準備了刀叉，兩個杯子和一支香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