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陰寒的山洞中,一個妖異的男子,正撫摸著手中的銀簪,嘴角劃過一抹嗜血的笑,“竟能傷我兩次!阡陌靈兒,看來是我太小看你了,竟然能藏得讓我也找不到,好,我倒要瞧瞧你究竟有多大能耐,能掀起多大的浪”。
一聲輕響,手中的銀簪應聲而斷,而剛剛還在山洞裏的男子,此時已消失不見,隻留那支斷簮孤零零地躺在泥土裏。
再說,當斐逸風風火火的趕到自己的窩時,不覺瞪大了雙眼--眼前這個人,真的是那個傻丫頭嗎?怎麼……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裏修為提升的這麼快?難道真的是……。想到這裏,斐逸苦笑的揉了揉眉心,這才走了進去。
“我還以為師傅你不敢進來呢,怎麼?看見我沒被餓死您老很震驚?”阡陌靈兒坐在茅屋前的那顆大樹上笑嘻嘻的望著斐逸。
“震驚,怎麼能不震驚?看來為師還是挺有眼光的,隻是你這修為要是去比試的話,恐怕還是會丟為師的臉”。斐逸一臉擔憂的坐在樹下,仿佛陷入了沉思中。可隻有他知道彼時的心裏是多麼自豪,多麼的開心。
“究竟是什麼比試啊?”阡陌靈兒早就聽斐逸說比試的事情,現在又舊事重提,很難讓人不好奇的去探究比試的緣由。
“誒!就是師傅年少輕狂時和別人豪賭,賭自己的徒弟肯定比他們的強,現在他們知道我有徒弟了,就要求比試,可是你……誒,前途堪憂啊!”斐逸一臉沉重的說道。那表情,要表情要多糾結就有多糾結。
“哼!師傅是看不起我了?”在修行的方麵有了收獲的阡陌靈兒十分傲氣的的鄙視自己師傅的擔憂。
“那,為師這次回來帶了些許靈藥來,你從現在開始每三日服一顆,可以幫你穩固根基。從現在開始你可要好好修行了,要是給我丟了臉,可別怪我不饒你啊!”斐逸這席話說的嚴肅十足,讓人不得不慎重考慮。
阡陌靈兒奇怪地看了一眼斐逸,結果他手中的靈藥,轉身向茅屋走去,自那天後果真每天都在努力的修煉中。
而院外,斐逸一臉深思的望著天際,盼著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那樣自己就能救出她了吧!可是又有一個聲音說掙紮道--這樣的話對那個小丫頭不公平。斐逸久久的立在屬下,想著那抹已經有些模糊的身影,心中一片荒涼。
“我會救出你,哪怕已經不記得了”。喃喃的話語隨風飄散,卻吹不散那遺世獨立蒼涼。
“師傅,你又在瞎些想什麼”。阡陌靈兒立在斐逸的身後,滿臉好奇,卻也是滿臉擔心。不喜歡看那樣妖孽的師傅滿身惆悵的樣子,阡陌靈兒這才出聲驚醒他。
“恩?丫頭出關了?感覺怎麼樣?”突然醒悟的斐逸,轉身又是笑盈盈的看著阡陌靈兒。
“不知道,不清楚”。阡陌靈兒略帶賭氣的說道。
“嗬嗬,喲!生氣了?是是是……是師傅的不是,我瞧瞧握著乖徒兒晉升到什麼等級了”。斐逸又恢複到了平常的樣子,笑嘻嘻的說道。
可是在他探明阡陌靈兒的等級後,心中不由得泛起陣陣苦澀。最後一絲的希望隨之破滅了。果真是她,否則世間不會有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修行這本靈仙序,也不會有人能如此神速的提升修為。隻有她,時間隻有她一個人可以。
“靈兒,對不起,我要救她就必須犧牲你了,若有來生,我在相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