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爺爺!那粽子!”我回頭看了看那猴臉活屍和那五個毛粽子,又轉身看了看老頭子,他似乎一點也不害怕,依舊氣定神閑地抽著雪茄。
那猴臉活屍又開始發出那讓人毛骨悚然的“咯咯”聲,他後邊的五個毛粽子聽到這聲音則像打了雞血似的活躍了起來,原本行動遲緩的五個白毛粽子飛一般撲了過來。我看到川子他們嚇得向後一退迅速舉起槍來準備射擊,隻有老俞、老王、老邱、還有另外兩個我不認識的年輕人依舊波瀾不驚,在這一刹那我再次看向老頭子,但他並沒有看我,而是向前走了幾步,就在其中一個白毛粽子飛步一躍撲向他的時候,他猛吸了兩口煙迅速將嘴裏的煙頭彈向那白毛粽子,隻見那煙頭飛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巧打在那白毛粽子的左眼上,隻聽見“嗤”一聲那白毛粽子被煙頭上千度的溫度燙了眼睛,怪叫著落了下來,而在此時他幾個健步向前旋轉著身子“啪”的一聲悶響將他那熟銅拐杖打在了那白毛粽子的腦門上,那白毛粽子腦門被開了瓢,絳紫色的腦花飛濺而起,應聲而落倒地不起。緊接著另外四個毛粽子向老頭子撲了過來,隻見爺爺拔出拐杖的把手一道寒光飛出插入遠處的一個白毛粽子的心口,那隻粽子便站立在那裏一動也不動。而後兩隻粽子一左一右撲了過來,老頭子一個飛腳從那其中一個粽子的下巴向上踹起,那粽子身體直直的向後倒地而去,而另一個則是撲了過來被老頭子一個閃身躲了過去,他撲了個空,剛要回身反撲,沒成想被老頭子的左手一下子扣住了脖子,老頭子像抓小雞兒似的拖著他往甲板上撞去,沒撞幾下那粽子便腦殼出漿冒了一溜白煙趴在了地上。老頭子繼續向前走去,把他那拐杖劍從那粽子前胸拔了出來,猛然一道寒刃把那白毛粽子的頭顱割了下來,那粽子的頭顱就像個球一樣在地上滾了幾圈停了下來。除了那幾個老家夥和我不認識的兩個年輕人之外,其他人都是看傻了一般張大了嘴呆呆的立在了那裏。老頭子收了拐杖劍便往回走,全然不把那猴臉活屍放在眼裏,那猴臉活屍顯然有些憤怒又有些驚懼,想要撲上前來卻又有些猶豫,他就這樣一步一步走了回來,老王和老邱早就準備好了毛巾和水盆候著,老頭子洗了把手又擦了擦他的拐杖劍收進劍鞘裏,他伸了伸手老俞給把煙遞過來點上。
我看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原來這老頭子這麼牛逼!這麼多年我怎麼都不知道他那拐杖裏邊竟然是把劍!我剛剛看得出神,眼睛一眨也沒眨竟覺得有些幹澀了,我揉了揉眼剛要說話,卻見那猴臉活屍以極快的速度向我這邊撲了過來,我脫口而出:“小心!”就在這時我看到旁邊的那兩個我不認識的生麵孔中的那個青年,不知何時架起一挺aug“突突突”地一陣狂掃,那猴臉活屍再次被打成了篩子。
雨水隨著槍聲的終止停了下來,老頭子抽了幾口煙後吩咐老俞在那猴臉活屍的耳朵上掐了一個什麼東西,就像是農場給牲畜戴的記號牌一樣。
“小離,爺爺對付那幾個毛粽子的那幾招,你看清了嗎?”爺爺抽了口煙依舊氣定神閑地對我問道。
“爺爺,您真是太牛逼了!剛剛那一幕,不知道的絕對以為是拍電影呢!”我拍著馬屁說道。
“牛逼個蛋!從小教你練功夫你就是不好好學,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你小子能不能給我爭點氣,要不是有高人指點,你小子的命早就歸西了,還不快來道謝!”爺爺厲聲訓斥道。
“鹿離,謝前輩救……”在場的隻有兩個生麵孔,一個是青年人另一個戴著一副青麵獠牙的麵具站在那青年後麵,我雖然不明白要謝誰,為什麼要謝,但是看到這老頭子發脾氣了,也就沒有多問,連忙躬身向他所指的方向躬身相謝。
“鹿四爺你言重了,來日方長,離少爺也不必多禮。”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黑衫青年人拿著一把折扇拱手說道。這青年看上去文質彬彬,一米七五左右的個子,麵容清秀俊朗,身形很瘦,不過肩寬腰細,瘦而不弱,看上去像是個練家子,他戴著一副圓形黑墨鏡,昏暗的燈光下一片銀發如雪般隨風飄起,上身是黑色功夫裝,下身穿黑底細條紋錐形褲,腳上一雙尖頭巴洛克雕花黑皮鞋,單從這一身略帶格調的混搭風打扮看這貨不是文青就是小白臉,忽然有兩個字從我腦子裏一閃而過——裝逼。等等,我看了一眼這家夥又看了一眼老頭子,老頭子撇了我一眼:“混小子,看什麼看!讓你謝你就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