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考古人員也不得不借鑒那些土夫子的方法經驗,特別是建國初期的考古還不成熟,為了得到更多寶貴的曆史信息、保護更多文物,那時候有許多考古工作也是在與民間合作的基礎之上完成的,後來有些民間人士還成為考古界的教授專家。話說起來,也怪不得那些民間的土夫子,建國前那個戰火紛飛的動蕩年代,物資短缺、餓殍遍野,窮人為了活下去,有些事情也是逼不得已,而且有些重要文物得以出世也有他們的功勞。
我們猜想這個墓穴應該還不止於此,墓穴的主室規模都如此,不可能隻有一個耳室和一個衣冠虛塚而已。對於這個墓室我們兩個完全不敢隨便亂動了,特別是老曹那家夥,第一次開棺材就開出了一個青毛大粽子,這運氣可不是一般的好,像僵屍這樣的東西我們雖然從電視或者一些遊戲裏上比較常見到,但是當你真正親身遇到過這玩意兒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這時候我們兩個既疲憊又饑餓,再也沒有什麼力氣與頭腦去思考問題了,於是我們坐下來從背包裏拿出一包壓縮餅幹就著礦泉水狼吞虎咽一兩口就吃了下去,我們不敢喝太多水,因為太寶貴了,兩個人喝了不到半瓶,其實這時候我和老曹比任何時候都渴望喝水喝到飽。人就是這樣,隻有在最需要什麼東西的時候,才會發現這東西的重要性,現在我終於意識到以前上學時與那幫死孩子打球熱了後拿桶裝礦泉水衝臉是多麼腦殘的事情,我想我這輩子恐怕再也不會浪費水資源了。
為了省一點手電的電量,我們想拿火機點燃那燈台試試,最初沒有點燃,可能是燈芯上有點冷凝水,我們把燈芯用紙巾擦拭過後又試了幾次,終於把其中一盞燈點燃了,看樣子這燈油表麵還封上了蠟,最大限度的減緩了燈油的揮發速度,這裏的燈油還有很多,看樣子每一盞都有好幾升的樣子,我們陸續將其他的十五盞燈也點燃了,二百多平的墓室被這十六盞青銅嵌金雲龍壁燈照的通亮。我們發現這個墓室的牆壁與之前那兩個墓室的牆壁是不一樣的,這個墓室的牆壁完全是由青磚砌成,在每一麵青磚牆壁上兩盞燈之間都有一扇兩米多高一米半左右寬度的石頭門,每一個石門上都刻有一個鳥蟲篆文,這們上的幾個字因為歲月的原因看起來並不那麼清楚,不過看到這個墓室除去我們來的那扇門還有七扇門,那就說明一定能夠有出去的辦法,我們兩個心裏也就有了一絲底氣,看來我們隻是沒有找到對的方法。
我仔細地看著石門上的古老文字希望能夠從中找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我從每一扇門前走過,尋找著上麵的蛛絲馬跡,當我走到第七扇門的時候發現上麵的字我好像真的認識,這個字有點像我所見到過的一本篆書字貼上的字。
“這個字好像是一個‘景’字……”我自言自語道。
“鹿離,這個字我認得,應該是一個‘開’字”老曹在另一扇門前對我喊道。
“‘景’……‘開’……”我好像想起了什麼,我接著將其餘幾個門上的字用紙和筆記了下來,然後尋找規律。
“鹿離,你在幹什麼呢?”老曹走了過來,我給他看了我在紙上所寫的東西。
他也意識到了這個是什麼:“這個該不會是奇門遁甲吧!”
“我覺得很可能是奇門遁甲,‘景’字和‘開’字是我們所認出的字,這裏總共有八扇門,這八扇門應該可以通往八個不同的地方,剩下的幾個門上的字應該就是‘休’‘生’‘傷’‘杜’‘死’‘驚’了。”我把我的分析說給老曹聽。老曹應該也是想到了什麼,畢竟他是考古出身對於奇門遁甲雖然沒有什麼研究但是也不是多陌生,因為考古這一行當需要的最基本素質就是對於古代文化特別是古代喪葬文化有一定的研究,而古代人最講究吉凶,喪葬文化中少不了的就是陰陽、風水、術數學。而我對於這種東西本身就有一種天生的喜好,可能是出於對神秘事物的好奇心促使我對於與亂力怪神相關的東西都有廣泛的涉獵。我們兩個將這八個門相對應的八個字分別對應起來,然後得出我們所進來的那個通道之門應該是‘杜’字門,‘杜’在奇門遁甲中有隱藏的意思,看來我們從那個青毛大粽子的墓室裏逃脫出來這麼久沒有被找到纏上應該跟這‘杜’字門有關係,看來是我們慌不擇路歪打正著了。不過奇怪的是,這個墓室裏其他的門都是關閉的,為什麼隻有這一扇門是開著的?這讓我們百思不得其解,難不成在我們進來這裏之前就已經有人打開了這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