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雲揚眼底閃過一道精光,看著紋絲不動的車簾,他暗中皺皺眉,對馬車裏麵的人也產生了忌憚,剛才他用內力想掀開車簾,可是令他感到驚訝的是從馬車裏麵傳出來一道勁力,而他的那股內力就好像打在了棉花上,連一點波瀾都沒有,秦王的功力如此之高嗎?
皇甫雲揚挑挑眉,嘴角上揚,故意挑釁道:“那就請秦王好好照顧我的鳳九了!”
聞言,鳳九冷冷一笑,反駁道:“太子殿下此言差矣,我不是你的誰,你也無權替我做決定,太子殿下還是好好珍惜眼前人,小心鏡花水月一場空,豈不是讓人失意的很?”
“好,鳳九,你好的很。”說完,皇甫雲揚狠狠一甩衣袖,轉身離去。
鳳九懶懶的閉上眼睛,嘴角挑起一抹譏諷,這太子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以為什麼人都會聽他的,簡直是癡心妄想,他也不想想,當初是誰甩了這具身體的主人,如今想腳踏兩條船,可能嗎?
坐在不遠處的白衣男子自然看到了鳳九嘴角的那抹嘲諷,他挑挑眉,緩緩的閉上眼睛,自始至終不僅一句話,就連一個字都沒說。
鳳九也沒指望那個所謂的‘秦王’說話,兩個人你坐你的,我坐我的,互不幹涉。
春桃坐在馬車上,對身旁的那青年感激的一笑,說道:“你們主子真是個好人。”今天的這種情況,明擺著就是有人故意刁難與她們,索性這世道還是好人多些,不然可真要丟人了。
那青年淡淡一笑,沒有說話,雙手抓著韁繩,力道不輕不重的一甩,馬車便開始移動了。
躲在暗處的玄歌摸摸腦袋,對著身旁的風澗月,佩服道:“沒想到我們的主子駕馬車還挺有一套的嘛。”
風澗月緩緩看向玄歌,好似慢動作回放似的,像看怪物一般的瞅著玄歌,問道:“為什麼這麼說?”其實他想說的是你哪隻眼睛看那青年像主子?!
玄歌一拍風澗月的肩膀,難得跟前這家夥也有不懂的時候,他笑嘻嘻,滿臉的得意,說道:“難得你也有不懂的時候,我們的主子是跟著鳳府的大小姐來的吧,自然了,我們的主子不可能是女的,那就隻能是那小廝了,難得的是我們主子居然會當一個駕馬車的小廝,真是難為他了。”說完,還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好似很有道理。
聽完,風澗月默默的拍了拍玄歌的腦袋,默默的站起身朝自己的馬走去,他不能繼續再跟這家夥呆在一起了,不然他非要崩潰不可。
馬車裏麵的鳳九此時正舒服的眯著眼睛,別看這馬車外表不起眼,可當真舒適的很,一看就是有錢人的奢侈品,就連內部的布置,都是應有盡有。
置放在鳳九麵前的是一個小茶桌,上麵擺放著一套白玉茶壺,精致典雅,旁邊的小爐此時正撲哧撲哧的冒著水蒸汽,鳳九坐起來,拿起茶壺,動作熟練的開始洗茶,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