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恪雖然還是麵帶笑意,可若是仔細看的話,便能看到那雙漂亮的紫眸裏麵壓抑著的冰冷的寒意與殺意。
鳳九心中暗笑:看來這李廉是犯了姬如恪的大忌了。
李廉斯斯文文的為姬如恪倒了杯酒,並問道:“我還不知道這位兄台的名字呢!”
鳳九看了眼不為所動的姬如恪,笑道:“李公子,我這位朋友不愛說話的。”
李廉不甘心的看了眼姬如恪,越看他便越著迷,之前他以為鳳九已經夠美的了,可和眼前這個男人一比,還是略遜一籌。
鳳九嘴角含笑,打趣道:“姬兄,今日百裏兄怎麼沒和你來?”
聞言,姬如恪紫眸一眯,不悅道:“怎麼?你很希望他能來?”
“隻是問問百裏兄的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鳳九笑道。
姬如恪挑挑眉,調侃道:“托你的洪福,他好得很。”
鳳九差點噴笑出來,強忍笑意,她說道:“那就好,不過日後還是要注意,一定要量力而為,不然以後姬兄的日子恐怕會很不好過!”
姬如恪恨得牙癢癢的,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鳳九老是把他和百裏無涯放在一起,難道他長了一張很受虐的臉?
韓霜那張冰冷的俊臉,此時也是麵含笑意。
“你們在說什麼呢?”李廉不甘落寞的問道。
姬如恪淡淡一瞥,問道:“李公子,聽說你的未婚妻自殺身亡,怎麼?此時還有閑情逸致出來玩樂?”
李廉麵上閃過一抹尷尬與難堪,興許是早有準備,他歎口氣,說道:“我今日請鳳姑娘是來賠罪的,今日鳳姑娘去府上,府上的下人有所怠慢,在下覺得歉意的很,所以來此是為了賠罪的。”
姬如恪看看鳳九,略有所思道:“原來如此。”
“怎麼?你對這次的案子感興趣?”姬如恪傳音給鳳九。
鳳九知道瞞不住姬如恪,索性承認,道:“皇上把這次的案子交給我了。”
“這可是個燙手的山芋,處理的好與不好,都很難全身而退。”姬如恪分析著其中的厲害關係,不明白一向精明的鳳九為何會接下這個燙手山芋。
鳳九歎口氣,道:“我別無選擇,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們根本沒給我說話的機會。”
姬如恪麵露深沉,想了一會兒,他說道:“看來是把你拖出來當替死羔羊了!”
鳳九驚訝的看向姬如恪,後者不甚在意的聳聳肩,道:“很簡單,在外人看來你不過就是一個閨中女子,哪裏會懂這其中的彎道,把這個案子交給你,是料定你破不了案,到時候再治你一個失職之罪,你覺得你還能活命嗎?”
聞言,鳳九想了一會兒,眉頭微皺,片刻,她回答:“如今我是騎虎難下,隻得走一步說一步。”
不等姬如恪說話,隻聽門外響起陣陣的敲門聲,韓霜起身打開門,問道:“你找誰?”
門外的女子一愣,驚慌道:“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說完,‘撲通’一聲便把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