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驀眼底閃過一抹冷光,聞言,他冷哼一聲,道:“你覺得可能嗎?一個人最痛苦的莫過於一無所有,我要眼睜睜地讓鳳秦皓看著他一點一點失去。”
單岐單手托著下頜,想了一會兒,他說道:“鳳秦皓的積蓄我們先不要動,鳳雲重知道他的兒子消失不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若是我們有所舉動,怕是要引起鳳雲重的注意了。”
“那依照單兄的意思是?”畢驀問道,他素日裏雖然孤傲,可並不是那種接受不了別人意見的人,如果對方說的對,他很願意采納。
“我們可以先派個人過去看看鳳秦皓所言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東西先留在那裏,等風平浪靜的時候,我們再把東西給弄回來,你們看意下如何?”單岐冷靜的分析。
畢驀點點頭,考慮了一下,他說道:“我覺得單兄的辦法可行,你們覺得呢?”
眾人聞言,也覺得辦法不錯,紛紛點頭同意。
皇宮中——
“福祿,剛才那一束光你看到了嗎?”皇甫龍日納悶的問道。
聞言,福祿的背彎地更厲害了,他笑眯眯道:“看到了,估計是星象問題,明日請司天監過來瞧瞧不就知道了。”
皇甫龍日點點頭,憑空的天空出現一道光束,他心裏很不安,唯恐是天降災禍,想了一下,他吩咐道:“明日讓司天監的一早過來。”
“奴才遵旨!”福祿笑眯眯道。
眾人回到小院,看著空空的屋子,哪裏還有坊主的影子,而玄瑾瑜則是一臉無害地坐在椅子上,風澗月一下子怒了,他走上前,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怒聲道:“你們把我們的坊主弄哪裏去了?說,不然我殺了你。”
此時的風澗月哪裏還有往日的儒雅,儼然一副發了狂的獅子。
玄瑾瑜雙手做投降狀,又看了看將他團團圍住的眾人,討好道:“這位兄弟,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說!”風澗月手中的勁道不鬆,相反越來越緊了。
玄瑾瑜歎口氣,無奈道:“你們還想不想救你們的主子了?”
韓霜隻覺得頭更痛了,他走上前,勸說道:“風兄,你先放開他,他不是敵人。”
聞言,風澗月喘著粗氣,上下看了玄瑾瑜好一會兒,最終他還是鬆開手。
“剛才你說救我們主子?難道我們主子有救了?”淩雅芙雙眼睜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問道。
玄瑾瑜攤攤手,身子歪在椅子上,吊兒郎當的說道:“我是救不了!”看著眾人幾乎要把他吃了的目光,他幹咳了一聲,說道:“我救不了,估計有人能救。”
單岐擔憂的問道:“我們坊主在哪裏?”
玄瑾瑜聳聳肩,說道:“我也不知道,那家夥帶著人不曉得跑到哪裏去了!”
聞言,韓霜站出來說道:“各位請聽我一言,我們王爺做事向來有分寸,我們還是安心等消息吧!”
眾人可以不相信玄瑾瑜,可不能不相信韓霜,話既然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眾人也隻得同意了。
玄瑾瑜掃了一眼屋子裏的人,幽幽道:“與其在這裏空等,還不如回到你們的大本營,翠銘閣的實力還是不容小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