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在場人心中的疑惑,若說灰鷂背後的人是青衣幫,可又怎麼會和鳳雲重扯上關係?同時灰鷂和左相的關係看似也匪淺,這中間到底有什麼關聯呢?
鳳九搖搖頭,沉聲道:“現在鳳雲重已經死了,這個答案看來也隻能成為永遠的迷了,不過灰鷂既然和多個組織都有來往,那便可以肯定一件事!”
“什麼事?”眾人齊聲問道。
鳳九扯扯嘴角,淡笑道:“灰鷂和那些人隻是合作,若說效力,恐怕誰也降不住灰鷂這個人。”
回到小院,正坐在大廳椅子上喝茶的納蘭慕雪手一頓,眼皮輕挑,問道:“如何?”
鳳九疲憊的搖搖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長長出了口氣,低頭一看,胸口的衣服被刺出一條二指寬的小口子,她苦笑的用手一指胸前的***道:“灰鷂。”
同時站在屋裏的還有玄瑾瑜,看著鳳九衣服被劃破了,詫異道:“那灰鷂又出現了?”
淩雅芙暗籲口氣,道:“那一手快劍,絕對有假包換。”言罷,她也忍不住後怕,感慨萬千道:“如果主子不是有金絲軟甲,這一劍的後果不堪設想,灰鷂的快劍比狼牙還狠、還毒、還快。”
“灰鷂!”風澗月咀嚼著這兩個字長歎一聲,他和灰鷂交過一回手,他是個驕傲的人,但卻不得不承認,他在灰鷂的手下沒信心能走得過對方十招。很難想象,一個人會在什麼情況下能練出如此的身手。
鳳九眯著眼,喃喃道:“這個人,必須得除掉。”她可不想以後出門頭上都頂個定時炸彈。
“要不要我出手?”納蘭慕雪清冷的聲音淡淡響起,好似那遠山飄來悠遠飄渺的曲子,很是好聽。
鳳九搖搖頭,說道:“不用。”頓時覺得有些失敗,腦袋一耷拉,無奈道:“灰鷂這個人的稱號還是你告訴我們的。”言外之意便是不讓納蘭慕雪插手了。
能給鳳九帶來壓迫感的人並不多,灰鷂絕對可算是其中的佼佼者。她不喜歡這種心裏沒底,隨時處處提防一個人的感覺。
鳳九自語道:“就算能把他找出來,可誰又能將他製住?”此話一出,全屋子的人除納蘭慕雪外,所有的人都把頭垂下,在場的這些人都可稱得上中上等的高手,可和灰鷂相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納蘭慕雪依舊幽幽地喝著茶,如非必要,他不會出手,這也是他給鳳九的絕對尊重和絕對自由。
玄瑾瑜說道:“小九,既然灰鷂是收錢辦事,那隻要我們出的錢比對方多……”
“不可能!”不等玄瑾瑜的話說完玄歌一口拒絕。
“為什麼?”
玄歌冷峻的臉上劃過一抹苦笑,說道:“你知道灰鷂的義父是誰嗎?”
玄瑾瑜疑惑地眨眨眼,不明所以地問道:“是誰?”
“鳳雲重!”玄歌一字一頓的說道。
饒是性子冷靜如玄瑾瑜這般的人聽到這個消息也不免一愣,像是不敢置信似的,問道:“他的義父居然會是鳳雲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