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兄請!”江瑢側身做出個請的手勢。
“江兄客氣!”
許箔並不怕江瑢,也不怕他算計自己,第一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太熟了,他對江瑢的性格十分的了解,知道他是表麵上強硬,實際上骨頭軟的很,不敢也不可能對自己下手,另外,他打心眼兒裏沒瞧得起江瑢的這些手下,別說隻有二百了,就算來個五百,六百號都未必能打得過自己帶來的一百名兄弟。
與江瑢走到酒樓的門口,許箔停下身形,轉回頭,讓身後的手下兄弟留在外麵,而他自己隻帶上十幾名貼身的心腹走了進去。
酒樓裏麵空空蕩蕩的,或許是因為發生爭鬥的原因,把客人們都嚇跑了,往場內看,隻孤零零的站有十來個人,為首的一位不是旁人,正是陳光輝。
看到他安然無恙,許箔暗暗鬆了口氣,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轉頭對江瑢說道:“江兄,我們大家都算得上是老相識了,有什麼話就當麵說清楚,如果非要搞到動刀的地步,那就太沒意思了,江兄,你說呢?”
江瑢聳聳肩,狀似隨意的說道:“我無所謂,隻要金錢幫的朋友別再來找我麻煩,我當然樂於清靜。”
聽說許箔已經到了江瑢的場子,鳳九不再猶豫,馬上下令,進攻金錢幫的據點,見鳳九打算要親自前往,玄歌等人急忙上前阻攔,紛紛說道:“主子,你還是在家裏等消息吧,許箔已經不在據點了,我們過去就能搞定。”
鳳九搖頭,話雖然這樣說,可她仍然感到不放心,她說道:“此戰事關重大,必須得萬無一失,我還是和大家一起去的好。”
見她已經打定了主意,態度堅決,眾人無法再橫加阻攔,跟隨鳳九直奔金錢幫的據點而去。
紅衣坊的幫眾一齊出動,聲勢浩大,由於距離不遠,很快,眾人便抵達了金錢幫的據點,隨著鳳九的一聲令下,眾人兩麵夾擊,對金錢幫的據點展開猛攻。
鳳九來勢洶洶,即便是有許箔在場指揮調動,金錢幫想守住都很困難,何況現在他還不在這裏。
一時間,金錢幫的據點裏亂成一團,數名幹部們站在大堂裏共同指揮,指手畫腳,扯著脖子叫喊,一會兒指東,一會兒指西,下麵的兄弟都不知道聽誰的號令好了。
此時,正門塞滿了紅衣坊的人,許多人堵在後麵根本靠不上前,而後門那邊形勢危急,為數不多的金錢幫人員抵擋不住紅衣坊如潮水般的進攻,更要命的是遲遲不見己方的增援,據點內的調動前後失衡,可謂是混亂之極。
幾名金錢幫的幹部急的滿頭大汗,其中有人大聲叫道:“給許哥發信號,快叫許哥回來啊!”
據點遇襲,許箔是知道的,甚至鳳九帶人剛剛出發,他就知道了消息。
在興旺酒樓裏,許箔調節陳光輝和江瑢之間的矛盾,二人的火氣總算是慢慢消了下來。
正在談話間,外麵的兄弟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湊在許箔的耳邊,急聲道:“許大哥,不好了,紅衣坊那邊有動靜,出來大批的人,看方向,似乎是向我們的據點而來!”
“啊?”許箔臉色微變,忙問道:“對方出來了多少人?”
“數不清楚,實在是太多了,估計是紅衣坊的人全部出動了!”
哎呀!許箔暗叫一聲不好,騰的一下站起身形,見狀,陳光輝和江瑢都嚇了一跳,不知道他這是發什麼神經,陳光輝快步走上前來,問道:“老許,發生了什麼事?”
許箔看看陳光輝,又瞧瞧江瑢,臉色陰沉的說道:“紅衣坊趁我現在不在據點,已派人攻打過來了!”
“啊?”陳光輝張大嘴巴,滿麵的驚駭之色,喃喃說道:“怎……怎麼會這樣?
是啊,怎麼會這樣,許箔也想不明白,自己一離開據點,紅衣坊就派人來攻,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情?不過,若說這是鳳九事先安排好的,那也不對勁兒,就算鳳九能指揮的動江瑢,難道她還能指揮的動陳光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