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兩個人連反應都沒反應就把藥給咽下去了,鳳九笑道:“好了,你們把眼睛睜開吧!”
“主子,剛才我們把藥吃下去了?”舞的眼睛像是被水洗過一樣水潤潤的,雙腿盤著坐在榻上,眼睛睜得大大的,像是一隻等待主人撫摸的寵物似的。
“不然呢?你以為你剛才吃的是什麼?”鳳九坐在椅子上,眸光含笑。
舞嘿嘿一笑,說道:“早知道這樣吃藥我們也不用那麼痛苦。”說著,就把矛頭對準了夜離,“我說你啊,你明明可以把藥弄成藥丸,偏偏讓我們喝這麼一大碗的血,你是不是故意整我們?!”
夜離正在擺弄自己的東西,聞言,連眉頭都沒抬一下,“你應該慶幸你還有命抱怨。”
這話一出,舞瞬間就蔫兒了,沒辦法,誰叫夜離救了他和大哥的命,人家有囂張的資本嘛!
相對舞來說,鳳的性格就要沉穩,冷靜多了,他走上前,很是感激的說道:“這一次,真是謝謝了,如果不是你,我和舞現在已經在黃泉路上了。”
多年以來一直懸在眾人心頭的疑惑現在終於解開了,玄歌連連說道:“難怪,難怪,當年的事情我一直覺得很蹊蹺,怎麼主子走到哪裏都會有殺手埋伏,想來是玄瑾瑜一是想掌控住主子,若是掌控不了,就把人殺了不給別人留下機會。”
“可是為什麼花千玨他們會知道?”畢驀凝眉沉思,繼續說道:“還有雲朔,他在整個事件中又扮演的是什麼身份?”
柳如煙點點頭,說道:“據可靠情報,雲朔和玄瑾瑜近期有不少的來往,這一次金國發兵,會不會是早就預謀好的?”
“我覺得不太可能。”淩雅芙聽完之後,差不多也算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怎麼不可能?”柳如煙問。
淩雅芙白了她一眼,臉頰有些紅,不太好意思的說道:“你想想看,金國的國主會拿自己的女兒當賭注嗎?況且這一次的行動是我們主動在先,他們又不知道我們會如何做,若說是計劃好的,除非他們會讀心術能夠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聽完淩雅芙的話之後,在場的人都覺得有道理,是啊,金國的國主沒道理會拿自己女兒的清白做賭注啊,再說了,如果己方不提前設下圈套,君夜成也無法得手啊!
“別的我不知道,但我隻知道一點!”玄歌壞壞一笑,說道:“君夜成接下來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可不是嘛,前有狼後有虎,日子能好過嗎?!”一想到君夜成有黑又白的臉,淩雅芙就想笑。
“柳河,還沒消息嗎?”姬如恪看了看時辰,問道。
他的話音剛落,就見薛冬他們四個人邁著步子走了進來,看到二殿下也在,先是一禮,然後說道:“我們已經把鳳舞二人救出來了。”
“人怎麼樣?”
“沒大礙,隻是虛弱了一點兒,好好調養一下就好了。”薛春說道。
姬如恪點點頭,說道:“鳳舞對他們有用,所以一時半會侯爺不會要了他們的命。”
“秦牧和墨楓呢?他們怎麼還沒回來?”柳河朝門的方向看了看,問道。
薛春踮起腳尖朝外望了望,一臉的納悶,“他們還沒回來嗎?當時我們計劃好我們去救人,秦牧和墨楓他們與把敵人引開,按這個時辰算的話,人也該回來了。”
“我們回來了!”秦牧和墨楓兩個人喘著粗氣,額頭上冒著汗,俊臉通紅,估計這一路上他們應該是一路狂奔回來的。
柳河皺眉,“怎麼這麼狼狽?”
兩個人喝了好幾杯水之後才緩過勁兒來,“別提了,那老狐狸料到我們會去救人,周圍布?下了不少的高手,我和墨楓兩個人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他們甩開。”說著,秦牧問道:“怎麼樣?你們把人救出來了嗎?”
“那還用說!”薛冬自信滿滿道。
柳河對兄弟們的本事還是放心的,鳳府是有不少高手,但自從他們離開,剩下的高手已不足為懼,“二殿下,眼下我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