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出獄(1 / 2)

“杜少爺,您來了。”獄卒對為首一男子恭敬的很。隻見當前一人容貌清秀,貌似潘安,在幾個家丁的簇擁中來到關押著水若璃的牢房門口,眯著眼瞅著瘋了的水芙蓉,此人是

當朝丞相杜文博的獨子杜遠祥,他可是一心戀著水芙蓉,隻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把牢門打開。”杜遠祥不可一世的對獄卒叫囂。

“是,杜少爺。”獄卒掐魅的對杜遠祥笑答。開玩笑,他爹可是丞相啊,得罪了他小命可要不保啊。

聽著牢門打開的聲音,水若璃連頭都沒有抬。

”把她拉出去打扮幹淨。“杜遠祥指著水芙蓉。

”可是,杜少爺,她已經瘋了“。獄卒諾諾的說。"要不..."

“瘋是瘋了,可終究還是一個美人不是嗎?”杜遠祥露出淫蕩的笑容。

“是,少爺。”二個家丁應了一聲便上前捉人。

“滾,別碰我,走開,走開。”水芙蓉與抓她的二個家丁廝扯著。

“瘋婆子,你敢抓我。”其中一個家丁被水芙蓉長長的指甲抓花了臉,恨聲道。

“你們放開我,爹,娘,救我,救我啊。”水芙蓉死命的掙紮著。

“啪”的一聲,杜遠祥走上前狠狠的甩了水芙蓉一個耳光。水芙蓉睜著那雙美麗卻無神的眼睛恨恨的看著他,眼底的仇恨露骨的深。“叫啊,叫啊,我看水雲天那個老匹夫能不能從地府爬起來救你。”杜遠祥捏著水芙蓉的下巴囂張的說。

“你會不得好死的,我詛咒你們全家都不得善終。”水芙蓉猛的掙脫抓著她二個家丁,飛快的抽出獄卒腰間的佩刀,深深的望了一眼縮在牆角裏的水若璃和她懷中的後弟弟毫不

留戀的抹脖子自殺。親眼看著親人離去,水若璃心底對杜家的仇恨又加深一刻,總有一天要杜家連本帶利的還回來,亦為九泉之下的親人報仇雪恨。

“居然自殺了,原來水大小姐不是真的瘋了,而是裝瘋,真晦氣。”有家丁上前伸腿踢了踢死去的水芙蓉一腳。

“這水家的女子都是烈性子啊,一個沒沾到。”杜遠祥心有不甘,如此美人自己還沒有嚐到就死了,真是可惜。

“杜少爺,您消消氣,這不是還有水家的二小姐嗎?”獄卒獻計。

“長長腦子吧你,就她那種長相,我們杜府隨便一個丫鬟都比她強,我還不至於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杜遠祥不屑一顧道。

"是,是,瞧瞧小的這張賤嘴,掃您的興。"

"如果,讓我爹把這賤人送到邊關充當軍妓,怕是水雲天那個老匹夫的鬼魂在地府也不會安息吧,哈哈......"話這樣說是沒有錯,以丞相的勢力這點小事恐怕不在話下。但是如果有人插手的話,大概就不會這樣簡單了事吧。

“來啊,把她拖過來,讓她看看得罪我們杜家的下場。”立馬又一家丁去把水若璃拖來,看著姐姐那雙空洞的毫無生氣的美麗雙眼睜得很大,想必是死不瞑目吧,髒汙的臉上難掩憤,頸脖子上的傷口不時還有鮮血冒出來。

“嗬,這丫頭該不會是嚇傻了吧。”

水若璃突然抬頭冷冷的看著杜遠祥一眼,那是一雙清冷深幽的雙眸,被她一瞧,杜遠祥心頭掠過一絲涼意。明明眼中什麼都沒有,為什麼他還是感覺到一絲害怕。

“看,看什麼看。”“啪。”伸手就給了水若璃一巴掌,介意掩飾自己的害怕。血順著水若璃的嘴角留下來,可她什麼也沒有說,低著頭抱著弟弟又重新窩到了牆角。

“還真是個怪胎啊,水雲天怎麼養了個啞巴。”杜遠祥一邊罵一邊走了出去。

牢門重新被鎖上,姐姐水芙蓉的屍體也被獄卒拖走,陰冷的牢房裏隻剩下她和弟弟,抱著睡著了的弟弟蜷縮在牆角的稻草裏。

皇宮,禦書房。

國主鍾楚穆昊坐在龍椅上,眼神遊離,不知在想著什麼。四王爺鍾楚靖然坐在下首右邊唯一的一張椅子,瞅著杜丞相,眼裏閃出一道狠光,快的讓人來不及看清。上官雲清與楚飛揚在靠右手邊四王爺而站,丞相杜文博站左邊。

杜丞相想要斬草除根,除去水家僅剩的姐弟二人,可偏偏當朝四王爺橫生枝節,硬是插了一腳。這天下誰都能得罪,可四王爺就是一個例外,傳聞他陰晴不定,誰也不知道得罪了他自己還有沒有命在,杜丞相隻好先委屈求全,就算出了順天府自己想搞死二個人還不容易,但他卻失算了。

“主上,四王爺說的是,水尚書已經伏法,家人是死的死,瘋的瘋,僅剩姐弟二人,何不放了他二人,也好為水家留下一絲血脈。”杜文博如此的深明大義。上官與楚飛揚聽到杜文博的話,心裏暗附:老狐狸就是老狐狸,這斬草不除根可不是他的作風啊。難道有後招?

“主上,既然丞相都開口為水家姐弟求饒,王兄何不做個順水人情,放了水家那對姐弟呢。”鍾楚靖然對著渾然不知心在何處的鍾楚穆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