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離開,遲劭南的兩個朋友也相繼離開。
張徹讓她等一會兒,拿著她的簡曆進了室內,白墨不知道兩個人在談什麼,她垂著腦袋倚在門口的牆邊上,想快些回家。
“白小姐……”張徹叫了好幾聲,白墨回過神,那位遲總已經在摁電梯了,她也跟上。
從E座的公寓再到辦公區,同樣的十分鍾,白墨卻覺得無比的漫長。
跟著遲劭南進了辦公室,在他的辦公桌前站定,“遲先生……”
“明天去秘書部報到,工作的事宜張徹會交待你。”他漫不經心的開口,彎身不知在找著什麼。
沒一會兒,他起了身,手裏捏著的好像是她的包!
白墨眼角尷尬的一跳,他已到了她的身前,姿勢慵懶的依靠著桌沿,那從容淡定的姿態加上那如斯好看的臉孔,魅力爆棚到讓她想尖叫。
白墨隻是盯著他,沒說話。
遲劭南眉梢輕挑,慢慢的俯過身來,貼著她的耳道:“昨晚,你很熱情。”
她隻覺得渾身都熱辣辣的,她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卻還是平靜無波地道:“聘我當您的秘書,是因為昨天昨晚?”她一時間不知道是喜是悲,是真能耐啊,昨天晚上把未來老板給睡了?還真是會睡!
遲劭南一笑,輕搖手指,眼神玩味,“因為你抓住了我的胃。”
她明眸一亮,判斷不出他言語中的真正含義來,悄悄退了一步,與他同樣的玩味,“遲總,其實我想要的是您的心。”
遲劭南麵不改色,一隻手貼上了她的後腰讓她退無可退,稍稍用力,將她整個人帶到懷裏,低首道:“那……要看你,能不能“喂”飽我。”
白墨:“……”
腰上一鬆,他已經轉過身去了,幾乎是瞬間,白墨感受到了他的淩厲清冷,沒了剛才的輕浮玩味。
“你的包落我車上了,看看落了什麼東西沒有。”包遞過來,他卻沒回頭,站在桌前拾起一份文件來低頭看著。
沒電的手機,錢包,還有家裏鑰匙,唯獨缺了那個小本。“遲先生,您有沒有見到一個手掌大的記事本?”
“車上隻有一個包。”他道。
言外之意,白墨已經很明白了。
那個小本,這幾年她都是隨身攜帶的,她終於還是把它給丟了,其實明明已經知道他不可能再回來,可唯一的聯係都斷了的時候,她的心裏還是難受,淚霧幾乎是一下子就彌漫了眼眶,她迅速垂下腦袋,不想讓人看到他的異樣,開口,“遲先生,謝謝您,我先走了。”
白墨上了車,手機充上電好一會兒才開機。
打電話問昨天吃飯的餐廳,餐廳也說沒見。
心裏的那絲僥幸跟著斷了,她趴在方向盤上,特別想哭。就這樣了嗎?有關鬱遲的所有東西就都這樣消失了嗎?就像他當初的離開,尋不到了一點痕跡?
回到家。
她把兩個包同時甩在沙發上,沈落愣了一會兒,“找到了?”
“嗯。”她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