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點頭,“祁嬸兒,您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他不會跟我生氣,他對我可好了。”
他們中午之前就回來了。
北方祭奠親人一般都是在午飯過後的,晚上的時候,他才跟她說,這些年祭奠他的母親跟奶奶,他們是不跟父親一起的。
他坐在花架下,白墨揉著他的肩膀,知道他今天沒睡好。
其實,她挺不喜歡遲劭南的父親的,就真的能狠得下心把自己的三個兒子丟在外麵,不掛心,有錢給就可以了嗎?
他受了多少委屈,當父親的肯定不知道。
她真的很心疼他,或許女人就是心軟吧,他趴在她的背上,忍不住歎氣,緊緊地摟著他。
“誒,你不是說,要好好吃飯,不喝酒,不抽煙的,昨天晚上喝了不少喲!”
“我沒喝。”
“你騙我呢,酒杯四個吧,不要說你弟弟或者你朋友喜歡用兩個酒杯喝酒。”他攥著她的手,“帶你回來,我很高興,喝了點,不過不多,這回是真的。”他說。
“最近很黏我。”他說。
動不動的就抱過來,他從外麵回來的時候,一下車,她就衝了過來,嚇了他一跳,惹得遲皓南“切”他很久。
“黏你不好嗎?”
“好。”
“後天,我們就回去,明天羽薰要過來,出來這麼久,公司裏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可能要忙點了。”
“他們呢……”
“他們兩個也跟著回去,曜南一年的假期就在這些日子,去那邊住幾天,跟戰友,或者以前的同學聚一聚,很快也就走了,祁叔祁嬸兒在這邊也習慣了,也有朋友什麼的,不怕他們孤單。”
“好。”
摟著她進懷裏,忍不住親了一會兒。
才進屋。
“我想把之前的四合院整修一下,等著有機會回來住,也不用擠在這邊,這邊到底是偏遠了些。”進屋,遲劭南進屋跟他們商量。
“好啊,好想回去住。”
他們幾個人對四合院的記憶很深刻,感情也很深。
“那好,我找個設計師,讓之謙幫幫忙,看你以後想做什麼,留在B市,或者去海城都可以。”後麵的話是對遲皓南說的。
遲皓南扶著額頭,“你不要覺得我什麼都不會好嗎,我都快三十了,你還給操這份心,您這一把年紀了,不要應該考慮一下結婚生孩子的事兒了嗎,我餓不死的好嗎,我二十八,二十八,不是八歲,八歲,OK?”
遲曜南瞥了一眼,“那還不是你一直不靠譜,萬一餓死了,我們丟不起那人。”
“你要死是不是?”遲皓南衝過去。
遲曜南哼哼一笑,“你確定要撲過來,你信不信,我一腳能把你踹門口去。”
遲皓南也哼了聲,“我打不過你,你以後有了孩子,我可以打你兒子的。”
遲曜南酷酷的笑著,“賤!”
遲劭南看著兩個人鬥嘴,“真沒勁!”
超過一天,兩個人肯定拌嘴。
“今天晚上你們要拌嘴,就別停下,讓我早上就能聽到你們的吵吵聲。”他說。
兩個人很識趣的閉嘴。
“明天羽薰要過來,你們倆誰去機場迎一下?”
“我去吧,我去吧,那丫頭片子有沒有胖一點,胖成一頭豬才好呢。”遲皓南說。
“羽薰很瘦的。”白墨開口。
遲皓南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心口的地方,“偶,大嫂,你是我親大嫂,竟然先去見的羽薰那搖頭,沒有來見我們,我好心痛!”
白墨:“我在想要不要粉轉黑啊,你跟你哥說有點像。”有點二。
“別啊,別。”
白墨就笑了起來。
白墨跟他上了樓,昨天晚上他們喝酒打牌到了淩晨三四點,到了晚上,他早早就有疲倦之色。
他洗了個澡出來。
“你們兄弟三個,對羽薰都挺好。”
“羽薰對我們也很好,她跟她的母親不一樣。”遲劭南說。
“晚上跟我一起睡?”
白墨搖頭,“你自己睡。”
又要枕著他的胳膊的話,得多累。
第二天一早,羽薰就來了,風風火火的,抱著酷酷的遲曜南又啃又親的。
“你們部隊有沒有沒有結婚的連長或者營長什麼的,給我介紹個吧?”
“沒有,你不是不婚主義嗎?”
“不婚不代表不戀愛。”
“東西帶來了嗎?”
羽薰從包裏帶出一個文件來。
遲劭南打開看了一眼,“這是我手裏的股權,分成了四份,你們都簽上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