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洗了澡出來,坐在床沿,手肘撐在膝蓋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墨起來,纏上他腰,擁抱他。
“你還有我呢。”她說。
“明年才能再回來,皓南的時間可能還多一些,他的工作沒什麼假期又忙。”聲音裏有很多的擔憂的。
“有你惦記著他,他一定會明年安全的回來,明年的那個時候我們籌辦婚禮,怎麼樣?”
遲劭南轉過身來,圈住她的身子,將人抱在懷裏,很親密的抵著她的額頭,“你真的是真沒想的嗎?”
“嗯,反正已經結婚登記了,日子是祁嬸兒去看的,如果到時明年我們結婚的好日子在那段時間更好,如果不在,我也覺得沒什麼比的上家庭團聚的,對嗎?”
“嗯。”
遲劭南撫著她的臉,“白墨,如果我們去注冊結婚了,我就會宣布我們已經結婚,無論兩方麵怎麼想的,我都會宣布跟白若曦解除婚約,無論什麼樣的情況下,我都不會委屈了你。”
白墨攀上他的頸子,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嗯。”
“改日裏,帶你去見一見如深的女兒跟兒子,很可愛,你呢,有這方麵的計劃嗎?”他也希望他給她生一雙兒女。
他覺得,為了她,打算這他們幸福的未來,這種感覺很好。
“你想要孩子嗎?如果想要生個孩子,我們可以要的,不過不能喝酒,還有就是,煙也最好不要抽了,對你身體不好。”
“嗯。”
“誒,如深不是剛結婚沒多長時間嗎?”
遲劭南歎了口氣,“在如深的身上看到了,他非常想要給陸翹一個婚姻,一張結婚證,可兩個人為了相守一生,他不得不與別的女人結婚了,給陸翹買了一座小島,陸翹的工作室開在哪裏,兩個孩子已經三歲了,非常可愛。”
白墨不想去聽季如深的故事,摸著他的臉頰,“如深的故事,你改日裏再跟我說吧。”
吻上他的唇。
她的腿掛在他的腰上,下麵沒穿什麼多餘的衣服蹭著她的腰。
或許是今天他的心情不好,她有意的來討好吧。
柔軟的身體。
遲劭南覺得滿足,翻了個將她推在床上,“寶貝,我愛死你的身體了,讓我欲仙欲死的。”他說。
他有時候想,休個年假,就帶她出去,一直跟她做,看看自己能做多少次,這個小女人也能為他承受多久。
結束了,他抱著白墨去洗澡,洗完澡兩個人都是滑滑的,白墨想穿衣服,他卻不想,在一個被子裏的感覺非常好。
送遲曜南跟遲皓南離開,兩兄弟囑咐她,多多照顧他大哥。
遲劭南在一周後去國外出差。
他的時間安排的很緊,一次會議,還要去參加一個展會。
臨走的時候,告訴她,一定會回來,準時去家裏接她去民政局登記。
注冊那天,正好是周五,提前一天遲劭南打過電話的,會回來,飛機也準時,不會耽誤,上午去注冊,中午請她吃飯,晚上請她的好朋友沈落吃飯,這樣的安排,白墨覺得很好。
周五的時候,她提前請了一天假。
她早早的等在家裏,遲劭南在中間給她打了個電話說航空管製,飛機晚點,不過上午肯定會去登記的。
她沒著急,讓他回來了,給她打電話,兩個人在民政局門口碰麵,或者怎麼著。
遲劭南說,到時候再說。
白墨去附近送了束花,沈落在店裏。
門口的風鈴響了,她轉過身來,高大的男人款款而來,西裝革履,卓然不群的瀟灑,舉手投足間都是無限的魅力。
沈落覺得這人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鬱,鬱遲?你回來了?那個……”她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心想這男人不是……見鬼了還是怎麼的,而且還是在白墨跟遲劭南登記的日子裏,這算怎麼回事啊?
白墨回花店的路上,給遲劭南打電話問他幾點能回來。
電話無人接通,倒是在過馬路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是白若曦。
總歸覺得見白若曦就是有點奇怪,“我在外麵有事。”她說,想找個理由推脫了。
“我在花店門口。”白若曦說。
白墨皺了皺眉頭,怕遲劭南等會去找她,碰見白若曦,尷尬,讓誰的心情都不好。
“這樣吧,你到路對麵的韓式咖啡館,我在那裏等你。”
咖啡館就在白墨的身後,今天上午的太陽有些熱,曬得她心情不好了。
她沒要東西,坐在咖啡館最顯眼的位置。
白若曦到的很快。
坐在白墨的對麵,開口:“你好。”
白墨無法對她笑,做不出跟白若曦這樣的好修養來,如果不是因為遲劭南的關係,她想,她們可能會成為朋友的。
“我知道,我沒有立場來對你說些什麼,這一次,我是來懇求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