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徹蹙著眉,“警服?”不是出事兒了吧?
老大出去了,唐糖就打電話,請程一陽到了休息室。
唐糖好生的伺候著,心裏特別的忐忑,看著程一陽人長得挺帥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唐糖就對警察天生有種敬畏之心,特想知道怎麼了,也不敢開口。
張徹讓唐糖讓程一陽上來之前,就給遲劭南去了個電話。
遲劭南沒多說,就讓張徹問清楚怎麼回事就可以。
張徹進去,“您找白秘書有什麼事情嗎?”
程一陽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白墨的手機關機了,我尋思在這裏能找到她,就給她送過來,她既然不在,那就算了。
張徹也不想瞞著,“程警官,是這樣的,白秘書其實在幾個月前就已經辭職了。”
程一陽跟沈讓工作平時較忙,也不抬關注,不覺得沈落會騙他。
“行,打擾你們工作了,穿成這樣來你們公司,希望不要給你造成困擾。”很多企業都不喜歡他們這樣穿製服的來回走動,總覺得會有什麼事兒似的。
程一陽離開,趁著中午的空去找了沈落。
沈落在店裏忙。
一輛警車兩個穿警服的到了店裏,沈落不高興。
“影響我生意啊,你們。”
“說說,到底什麼情況?”
沈落知道問的是白墨的事兒,“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說去度假,我前幾天下午送她去的機場。”其他的,她也一概不知。
沈讓把身份證護照往桌上一扔,“沒這些東西,她能去度假,手機不通,你不怕她出事?”
沈落都懵了,看著身份證。“怎麼可能呢。”
沈讓跟程一陽對視一眼,也覺得沈落沒撒謊,可就是怪了呢。
沈落沉吟了半晌,還是沒把白墨車子房子過戶到她名下的事情說出去。
遲劭南到了公司。
“會不會出什麼事兒啊,身份證護照都丟了,還有手機不通。”張徹感覺不太好。
“應該不會。”遲劭南說,看得出來,那天她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兩個人看清來挺親密的。
“先別管了,你今天早點回去,明天結婚了。”
“沒事,我爸跟我媽都把事情都處理好了,旅行結婚,也簡單。”
“那也早回去吧,兩個人去逛一逛。”
兩個人結婚的事兒,公司裏沒怎麼有知道的,除了白墨。
大公司裏,總覺得說出來,會讓同事們說三道四的,兩個人也就低調的在公司裏隱婚了。
遲劭南在公司裏待到很晚,心事重重的。
希望明天在張徹與唐糖的婚禮上見到她,問問她那條狗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這幾天忙,本想把那條狗放在沉西跟晨露那的,剛放去一天,雖然不攻擊孩子,可大白已經不吃東西了,他隻好帶到公司裏,今天天氣好,季如深一家要出門,說是要帶著大白出去。
他剛想著,手機就響起來來。
他接起。
“劭南,那條狗不見了,我們找遍了,都沒找著。”季如深道。
遲劭南覺得頓時火大,弄這麼一條狗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推了後麵的行程他就驅車去找。
一家沒遠處去,就在郊區野餐,本來拴著的,要回程就把大白放開了,誰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把大叔叔的狗弄丟了,晨露跟沉西兩個人嚇得不敢說話。
去的地方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的離著遲劭南住的地方也得有三四十公裏。
找到了晚上,都沒找到了大白,讓韓影找了交通局的人查看了下電子攝像頭。
從度假村的小道上拐上來,大白就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它很堅定,並沒有受到行人的誘惑或者車輛的引導而追逐出去,它是一條極其聰明的犬,會注意車輛。
晚上十點的時候,遲劭南在巴黎公館白墨住的小區門口見到了趴在台階上的大白。
大白聽到動靜,倏地抬起頭來。
樓上並未開燈。
“嗨,大白。”一對小夫妻散步回來,是白墨的對門。
“你好。”遲劭南打了聲招呼。
“你是白小姐的男朋友吧?”女的猜測。
他有些僵硬的點了點頭。
“小沈不是說小白已經搬到男朋友家住去了嗎,所以小沈才去花店裏住的呀。”
鄰居家的老公拽了拽還在叨叨的妻子。
遲劭南蹲下來,這才發覺大白的前爪上有點流血,也不知道是怎麼傷到的。
季如深開著車,把大白放到後座,去找了個寵物醫生,給它包紮了,才回到家。
陸翹帶著兩個孩子遲劭南的公寓等著,兩個孩子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