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跆拳道館。”
“你要把自己練成女戰士啊?”
“把自己當成公主,得有王子寵啊,王子要撤了,死去活來的還不得自己重新站起來,你覺得我都經曆過了一回兒了,還有可能把自己變成個弱智嗎?雖然當弱智的日子很爽。”她神色淡定說,覺得自己打算重新開始了,就沒必要一直想著過去期期艾艾的。
關予城躺在地上,神色悠哉有些幸災樂禍:“活該啊,讓你當初離開我,混的不好吧,嗬嗬,我就知道!當初你跟我分手的時候,我就詛咒過你,顯然,這詛咒是靈驗了呢。”
白墨翻白眼,瞪了他一眼,“什麼分手啊,你有病啊,我怎麼聽著那麼算呢,你也真夠假的。”
關予城坐起來,“我假,我對你是真愛好嗎?從小到大的,我是不是對你非常好,幾本就是有三塊錢我你花兩塊,留下五毛給你存著明天你繼續花,我自己就緊緊地隻花五毛,好嗎?我捧在掌心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是不是這樣的?誰能想到啊,你出去上個學,然後就一陌生男人撬了我牆角,我們是有婚約的耶,mo,你別忘了,現在也是,我現在也還是你的未婚夫,OK?”
她才不會相信呢,說得自己好像挺長情的樣子似的。
“我們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好嗎,要真談過,你就是個變態。”
“我們沒有談過戀愛怎麼了,我們有婚約啊,你忘了,娃娃親好嗎,你很小的時候是不是在我們家吃,在我們家睡,我們關家喂了你這麼多飯,就把你喂成一白眼狼啊。”
“娃娃親你也相信?兩家人開玩笑的好嗎?”
關予城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指著她的鼻子,很生氣:“你就是個白眼狼,沒良心,我們兩家除了你沒當真以外,是不是裏裏外外所有的人都當真,你沒去英國上學之前,是不是還貼著我關予城未婚妻的標簽啊,怎麼,遇上了那個渣男之後就變心了,就說我們沒婚約了?靠,老子我三十多了,沒結婚為了什麼呀,你少在這兒給我裝蒜!”
她還在肚子裏的時候,他娘就告訴他,城城啊,是有媳婦兒的人,何阿姨肚子裏的女寶寶就是他的媳婦兒。
他也就是個傻缺,還真就相信了。
從小慢慢的教育中,他就立誌做一個疼愛媳婦兒的好男人,很小也是這麼做的,有吃的,給那個長大了會給她當媳婦兒的寶寶吃,寶寶的尿布,他給洗,有時候還哄著她睡覺。
很好,娘胎裏定下來的媳婦兒還好越長讓他越喜歡,甚至還愛不釋手。
有好吃的東西,他什麼都留給她,典型的是她吃肉,要是還喝湯的話,湯他也會給她喝的。
她從小就長在蜜罐裏,是個公主。
如果不是家裏出了變故,或許不會送他去英國那麼遠的地方上學,她在那裏,也不會遇到那個男人。
十七歲的時候,她給他打電話說,她有了個男朋友,還問他高興吧。
他能高興得起來麼,自己的媳婦兒小心翼翼的護了這麼多年,就像是養了一朵花,就要花開了,花跟盆讓人一塊給搬走了,他能高興得起來嗎?
這就算了,他總覺她談一次戀愛,總能想起他的好來。
最後發展的,他徹底成了一個悲劇人物,硬生生的把自己這麼個三觀正,長相好,身材棒的優質男青年逼成了剩男,現在是不是要峰回路轉了,還不承認。
他初吻現在還純情的給她留著呢,什麼意思啊,這白眼狼雖然是回來了,心呢,是死了,還是丟了。
“我以後再管你,我就是豬!”關予城氣憤的走了。
她家裏因為四年前,她執意要去找那個男人,鬧得關係很僵。
她回來都沒法回來,要不是她把他的身份證還有護照什麼的送過去,都沒稀罕管她的,就他心疼她,顛顛的把東西送過去,人接回來是什麼意思啊,氣她的啊。
她趕緊站起來,追上去,道歉:“對不起啊。”
關予城轉過身來,看著她這半死不活的樣子,就生氣:“你現在這半死不活的給誰看,你到底怎麼想的啊你!”
白墨歎氣:“我不甘心!”
“那我問你,他知道你是誰嗎?”
白墨點點頭,鬱遲知道她根本不叫白墨,談戀愛的時候,她跟他說過的。
她有一個龐家富有的家庭,媽媽是個大家閨秀,父親是個商人,家裏還有兩個哥哥,她是家裏的老小,也是在蜜罐裏長大的公主。
在很小的時候,她不懂事的時候,爺爺過世的時候,就引發了整個家族裏的爭奪財產的戰爭,那時候奶奶還在世,場麵雖控製得住,卻也因為這場財產之爭,一場車禍也把她的雙胞胎姐姐弄丟了,母親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把十幾歲的大哥送到了美國寄養,而她被母親送到了她的高中同學家,他們是地質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