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後,羽族的王宮中突然爆發出一股極強的妖氣,映紅了半邊天,驚得路上的行人紛紛側目,就連九天之上的宮殿隱隱都開始震動,仙界的警鍾在靜了千萬年後第一次敲響。
不過動靜來得快去的也快,不一會就歸於了平靜,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弦月一襲白衣翩翩從那個搖搖欲墜的宮殿中走出來。
“丫頭,你出來了。”魔夜走上前親昵的將弦月抱在懷中。
千言萬語就化作這麼一句簡單的丫頭。
半年前大祭司以自己的生命為祭替弦月將詛咒的力量削弱了不少,再加上昀池本身的能力總算將詛咒的力量壓製下來了。不過弦月之前得了那麼多好東西由於詛咒的限製修為一直得不到提高,現在詛咒被壓製住了魔夜擔心弦月的肉身承受不住這麼多靈力一下子的爆發就提出讓弦月閉關。
這一閉關就是半年之久,深冬都化為了仲夏。
“恩。”
弦月之前在腦子中想過無數次出關後的場景獨獨沒有這一種,不煽情,看似平淡卻夾雜著無限的愛意。
“月姐姐。”笑笑從昀池的懷中掙脫出來就要往弦月身上撲被蔓妖一下子製住了。
這個男人吃起醋來可是不分男女的,這丫頭上去不被踹飛才怪。
“喲,笑笑也來了,想不想月姐姐呢?”弦月從魔夜的懷中出來也不管身後的人臉有多麼黑直接走過去把想要從蔓妖手中掙脫出來的笑笑給摟到懷中,一雙爪子在那張嬰兒肥的臉上蹂來蹂去,吃盡豆腐。
“想。”笑笑一雙大眼睛圓鼓鼓的看著弦月,怕她不相信還使勁的點了下頭。
頭上那對羊角辮一晃一晃可愛至極,看得弦月手直癢癢。
“月姐姐,忘塵也好想你。”後來的忘塵不甘落後的擠到弦月的懷中,一雙媚眼中寫滿了控訴。
弦月囧,這也要比一比,小孩子心性還真難以琢磨。
“月姐姐也好想你。”弦月抽出一隻手捏了捏那鼓鼓的腮幫子,心裏一陣好笑。
明明長著一副禍水的模樣卻喜歡露出那種求撫摸的表情,還真可愛。
“月姐姐,你怎麼隻想忘塵不想笑笑。”笑笑癟著嘴巴淚汪汪的看著弦月,像一條可憐兮兮的小狗。
“月姐姐也想死你了。”弦月在她那嫩滑的皮膚上啃了一口笑道。
“月姐姐,你偏心。”忘塵一看弦月親了笑笑沒親自己心裏又不平衡了。
弦月:“……”
她到底要哪樣才能把這兩位小祖宗給哄好。
“笑笑,你月姐姐剛出關需要好好休息你這樣鬧會讓她更累的。”昀池忍不住了,出聲替弦月解圍。
弦月抬頭正要給昀池一個感謝的眼神就看見那家夥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個洞出來。
原來這家夥根本就不是好心給自己解圍,而是吃醋了。
不就親了一口,至於緊張成這樣嗎?好歹她是一女的,還是一有主的女的他都能這樣防著,真夠霸道。
昀池看著一臉憤恨的弦月眼裏明擺的寫著:有主了還到處拈花惹草,更加要防。
弦月默。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魔夜這家夥的霸道性子還真會傳染,昀池這一不食煙火的世外高人居然在感情上也是這麼一副變態霸道的模樣,應該說比魔夜還要變態,好歹魔夜不會表現的這麼明顯而這個家夥則時刻不忘提醒外人笑笑是他的所有物。
其實弦月這想法還真的是錯的離譜。
魔夜的霸道比昀池更甚,隻是因為她是局中人不知道而已。
“月姐姐,你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夠了笑笑再來找你玩,好不好。”笑笑看了昀池那一張沒有波瀾的臉,思慮了一下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師傅。
“月姐姐,你先休息等會忘塵給你表演我新學的法術。”忘塵聽笑笑這麼一說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月姐姐剛出關自己就這樣纏著真的很不懂事,慢慢的放開抓著弦月的手戀戀不舍的走到君落鴻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