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善搖搖頭,盯著天花板:“我也不知道,看起來這位姐姐沒什麼問題。”
“那就好。”王承仁一下子放鬆了,內髒疼的呻吟了一聲。
這時白小英捧著一些藥物和繃帶過來了,仔細檢查了下兩人的傷勢。這種傷勢若讓外人見著,隻怕覺得早就沒救了,幸虧白小英前些日子見多識廣,什麼傷沒見過。略一思索,便從藥材中挑出幾種,各取了一些,包了兩包,拿到外麵去熬去了。
趙琴韻見幫不上什麼忙,便坐一邊問道:“到底怎麼回事,誰能傷你們成這樣?”
王承善看了周劍客一眼,將剛才的事慢慢說了一遍。那周劍客也睜開眼睛,好奇的聽了起來。
“那中年人是誰你們不知道嗎?”趙琴韻隻覺得氣悶,要是風玲一句戲言導致富貴院兩位老爺喪命,這玩笑可就開大了。
“不知道。”王承善搖搖頭,他們隻記得對方的麵容和身形,叫什麼可真不知道。
“那定然是馮家家主,馮遠。”周劍客開口道。
幾人看向他,不明所以。
“這兩位兄弟的功夫有多高我大概了解些,能把你們傷成這樣的也隻能是馮家不世出的天才,馮遠。”周劍客斬釘截鐵道,他的傷勢這兩天一直在好好休養,倒還算恢複的快。
“哦,周兄為何這麼說?”趙琴韻好奇問道。
“馮家第一高手正是家主馮遠,他今年三十出頭,剛好是中年人。馮遠之下便是三位長老,其中二長老馮揚功夫如何我曉得,絕對不會將你們傷成這樣。那麼你們碰到了誰,不是很清楚嗎?”周劍客第一次說這麼多,顯得有些累。
王承善和王承仁眼中露出驚駭之色,才三十出頭,這功夫便直追明善道長,這是何等驚人。頓時有對自己有些失望,若自己二人不衝破這瓶頸,隻怕這輩子也就如此了。
“那周兄弟,你對這馮遠還了解多少?”趙琴韻又問道。
“哪裏算得上了解,隻是聽過他的名字,其他一點都不了解,我們不是一路人,根本碰不到。隻是看那馮揚的招數,隻怕馮家主要還是練手上的功夫。”周劍客認真說道。幾人又鬱悶了,他們現在對這裏的情況完全是兩眼一抹黑,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
“不如我們問問那位陳姐姐?”趙琴韻指指樓上,那女子的閨房正是在樓上。
“千萬不要,”王承善擺擺手,“第一,我們不能牽扯別人進來,第二,這裏離馮家很近,若走漏風聲,隻怕我們都要完蛋。”
一旁的周劍客擺弄著自己的破劍,一臉無奈,雖然對現在的複雜情況有些頭疼,但是好在他不是後悔的人。後悔是什麼,他不知道。
“對了,我想起來了,”周劍客忽然說,幾人目光又投了過來,“聽說這個馮遠,年輕的時候很風流,招惹了不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