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沒有陽光和月亮,五個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終於將狀態調整到最佳。牛管事清點了下物資,然後大家打起精神,向那扇門走去。
門後是一個窄窄的通道,看不到東西,王承善拿著火把在前麵引路,其餘四人在後麵跟著。通道裏倒是幹燥,巨石壘成的牆壁上還算整潔。
“這是什麼?”王承仁開口道,他走到牆壁跟前,手輕輕一拂,灰塵落下,露出一些細細的線條。王承善將火把靠上去,原來是壁畫。五個人趕忙將周圍的灰塵都清了,才發現這通道牆壁上竟然全是壁畫。
“這畫的是什麼?木頭人嗎?”白小英問道。壁畫上的人頗為奇怪,肢體關節處畫的很粗,頭卻很小。一堆堆的人或者在挖山,或者在建房。就是尋常生活的樣子。
“來看這裏。”牛管事有了大發現,其餘幾人趕忙過去,隻見牆壁上是一個大圈,裏麵一個個圓點,密密麻麻看得人非常難受。這些圓點少說有數百個,看不出任何規律,簡直像是小孩隨意點上去的。
“不看了不看了,太難受。”趙琴韻趕緊扭頭,她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咦,到頭了?”
大家隨著她的目光看去,前麵不遠處隱隱約約能看見牆壁的樣子。王承善拿了火把過去一瞧,隻見正是一堵牆壁立在麵前。
“這是死路?”白小英有些難過,她還想著上去呢。
“不是。”王承仁站得遠些,也看得全,“看這四周有條縫,這應當是扇門。”
王承善一看,心中一動,將火炬遞給牛管事,道:“你們後退。”等大家退後了幾步,他運氣內力,雙掌猛然推出,那門卻紋絲不動,上麵厚厚的灰塵泥巴全部落了下來,露出門的原貌。
這是道厚厚的青銅門,上麵已經起了不少鏽跡,原本的青銅色早已變的灰黑。五個人都沒注意這些,他們盯著大門正中,那裏有古篆書寫了個大大的字,隻是他們不認識。
“額......有人認識嗎?”王承善尷尬問道。
白小英搖搖頭,看向王承仁。王承仁抬著頭到:“我讀書讀的最差了!”再看趙琴韻,趙琴韻一推手:“別找我,我是習武的,不讀書。”
接著四個人一齊看向牛管事。牛管事驚訝道:“這是字?”看來他更不知道。
王承善隻恨當初沒聽阮先生的話,無精打采道:“這是字,是篆文,當年我覺得沒用,就沒學。”
“這個吧,”趙琴韻不好意思道,“不認識便不認識吧,我們又不是來這裏考試。先想想怎麼開門吧。”
“對,找找機關。”王承仁上去在那篆文上摸索起來。這篆文極大,將近兩人高,乃是陽文刻在青銅門上,一縷縷線條如同一條極粗的蟒蛇盤踞在大門上。
王承善跳了上去,兩人一人摸索下麵,一人摸索上麵。過了一會,都齊齊搖搖頭:“沒有東西。”
他們摸索的時候,牛管事也在一旁細細看著,在門的兩邊敲敲打打,看兩人無功而返,建議道:“不如我們一起來推這個位置,”說著在他指著的地方敲了敲,“或許可行。”
於是五個人並排在門上推著,然而用盡了力氣依然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