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1 / 2)

從我清醒過來的時,就看見了他;稚嫩的臉頰俊美無雙,緊蹙的眉心中滿是數不盡的擔憂,光潔的額頭上綁著一條錦帶,中間那顆光彩熠熠的寶石昭示著他尊貴的地位。

看到我的清醒,他似乎很難相信,湊近我,衝著我微微發笑;兩個酒窩淺淺的出現在可愛的臉上,醉人的笑意如沐春風。

有些奶聲奶氣的問我:“我叫蕭寒啟,你叫什麼名字?”

看到這樣醉人的微笑,我隻顧發呆,傻傻的盯著他看。

“怎麼不說話?”

聽到他再一次詢問,我才回神,認真想著自己叫什麼名字。

可腦海中除了落崖的一幕外,我幾乎什麼都記不起。

甚至連代表身份的名字都已忘卻。

我有點驚慌的看著他;擔心的想,要是我無法回答他的問題,他會不會生氣?會不會不再對這我這般微笑?

“我,我忘記了!”

我低著頭,不敢看他漂亮的臉。

許是我的聲音太小,他俯下身,耳朵貼著我的嘴唇,想要聽的再清楚些。

“對不起,我忘記自己叫什麼名字了。”

我鼓起勇氣,又說了一遍。

“哦。”

簡單的一個字,從他粉紅的嘴唇中發出。

他看著我,烏黑的眼珠子狡黠的一轉,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驚喜的對我說:“我給你起個新名,叫陪兒。從此以後,你永遠都屬於我,隻能夠陪在我的身邊,不離不棄;你說好不好?”

說這句話的時,他隻是個孩子,但是我卻毫不猶豫的相信他,相信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看到他如此開心,我也開心的喊了他聲:“啟哥哥。”

喊著,我就有點撒嬌的想要他來抱我;可稍一動,渾身的扯痛鋪天蓋地而來;我痛苦的喊叫出聲,冷汗頓時布滿後背。

看到我的痛苦,他連忙扶住我的身子,對我說:“不要亂動,從如此高的懸崖上摔下來,你的骨頭俱以摔斷,能保住性命就已經很不錯了。”

我含淚聽著他的話,心瞬間跌落低穀,難受的無以複加;我清楚地記得我和很多人被一群黑衣人追殺,最後竟到進退維穀之地,我就被一人扔下懸崖;等醒來就遇見了他。

想到那驚心動魄的廝殺,還有這苟延殘喘的生命,我傷心地大哭起來。

啟哥哥心疼的看著我,不停地給我擦拭眼淚,不停地哄著我。

最後,他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低下頭,親了一下我的額頭,神情嚴肅的對我說:“陪兒不要哭,我答應你,我一定會救你,會保護你,以後再也不會叫你受傷了。”

那年我隻有7歲,而他也隻有12歲,跟我一樣是個孩子;但是我信賴他,相信他會保護我。

臥床的日子,他幾乎天天陪伴。

從他口中得知他的身世。原來,他是一位隱世在山澗中快要沒落的山莊莊主,父母早亡,身邊除了伺候他的人,毫無親人;每次聽著他說自己的身世,看到他眼中隱含的眼淚和孤單,我都會陪他默默流淚;而他,見到我哭的比他還厲害,就會淡笑著摸我的頭,調皮的喊我傻瓜。

而這時,我都會堅強地說:“啟哥哥,你以後都會有陪兒在身邊,你再也不會是一人。”

蕭寒啟親昵的看著我,將我輕柔的抱在懷中,笑的燦爛。

我在床上躺了近半年,在我快要適應這種木訥的生活時。

一天,他開心的跑過來,趴在我的床邊,大口大口的喘氣,玉一般的臉上,帶著奔跑後的潮紅。

他抓起我的手,對我說:“陪兒,我的陪兒;你有救了,你有救了。我剛才在練功房裏找到了一本武學秘籍,上麵有一武功是專門要練此門武功的的人必須先自斷經脈個各處骨骼,然後通過習練此功將各處經脈和骨骼重新接起來,這樣你不光可以站起來還能擁有一身功夫;陪兒,你可以站起來了。”

聽到了他這樣說,我也開心的笑起來;可隨後而來的擔憂又讓我憂心忡忡。

“怎麼了?”

我看著那張崇敬的臉,小心翼翼的問道:“要是陪兒能站起來,啟哥哥還會每天都陪著陪兒嗎?”

聽到我的話,他笑的開心。

他爬上床,將我抱在懷裏,對我說:“等陪兒能站起來了;我每天到哪裏都會將你帶在身邊,會帶陪兒去看漂亮的花,會帶陪兒飛到山莊的最高處看日出、送日落,會拉著陪兒的手奔跑在樹林間,聽風兒和雨兒說悄悄話、看蝴蝶翩翩起舞。”

聽到他這樣說,我一掃前麵的擔憂,笑著將腦袋窩在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