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葛筱彥在身邊的程天燱似乎更冷,冷的讓那些想要靠近的女人望而卻步,深深的咬碎一口牙。
他無形之中不知為葛筱彥又招來多少‘怨敵’。
從洗手間出來,葛筱彥眼圈已看不出多少哭過的痕跡,還沒轉身,身體再次被帶入裏間,重重的撞在門上,哢噠的鎖門聲之後,葛筱彥的雙肩被扼住……。
突如而來的唇瓣壓住她冰冷的雙唇。
沒有技巧、沒有憐惜,隻有野獸般瘋狂的啃噬,讓她一時之間連本能的反應都忘記。
程天燱力氣大的驚人,完全不給葛筱彥喘息和反抗的機會。
像恨不得將她吞下肚子似的掠奪,粗暴而狂妄。
用力咬起她的唇瓣發泄著說不出來的怒火。
葛筱彥的雙手砸在男人肩上直到被男人‘吸幹’所有的力氣,雙腿攤軟,被男人緊緊抱住,一張小臉白了又白。
嘴裏傳來的血腥味讓程天燱鬆開她的唇:“葛筱彥。”
淚水打濕的小臉已經沒有戾色,絕望而冷漠:“為什麼?你們一個個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痛哭流涕,她的淚第一次這麼放肆無忌,多久了,有半個月吧!失戀的痛被徹底地激發……。
程天燱看著這樣的葛筱彥,心髒像是被一隻手狠狠揪住,品嚐到前所未有過的疼痛。
猛的他伸出手把葛筱彥抱進懷裏,生硬的安慰:“別哭了、別哭了。”
他沒想的——傷害她?不該是要個解釋的懲罰嗎?
隻是安慰,道歉的話卡在喉嚨怎麼都說不出口。
危險的眸子一沉再沉。
不知道過去多久,葛筱彥哭累了、鬧夠了猛的推開他,打開門出去,走得決然。
恨天高被拎在手裏,空寂的街道,她步履從容,冷意橫生。
風過、心靜、腳下的路艱難而沒有目的地,葛筱彥感到無力。
腿越來越重,頭越來越沉,視線越來越模糊……,她不該這樣折磨自己的,為一個不值得的男人,這是她失去意識前最後的理智……。
程天燱一拳砸在地上,單手抱住摔倒的女人,半蹲的身體像蟄伏的野獸眸底是陰鬱的戾氣,卻籠著他自己都沒覺察到的心疼。
輕拂開散下來擋住小臉的長發,程天燱的聲音低沉無暗啞:“葛筱彥,你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楊昊辰嗬嗬……。”
突然變冷的聲音帶著極致的危險。
J城某酒店。
“辰少,你不該挑釁程少?”
黑衣男子表情陰冷狠辣,出口的話並不卑謙。
楊昊辰轉身陰鷙冷漠:“我做事不用你來教。”
男人並不畏懼,往前一步,眼神猶如亡靈:“傳言帝華程少冷漠無情、手段殘忍,不近女色,雷厲風行,是難得的商界英才。憑楊氏集團現在的實力,你挑釁他無疑是自尋死路。”
楊昊辰一雙毫無生氣的眸子仿若死人:“那個女人跟了我三年。”
黑衣男子黝黑的眸子泛出亮光:“辰少的意思是?”
“自己去想。”
楊昊辰懶散的樣子陰晴不定……。
空寂的別墅隻有廊燈散發出幽暗亮光,這裏一如既往的冷清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