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躺在床上的女人有些失神,直到唐婉瑜回過頭看著她。
“什麼怎麼想,我跟他沒有可能。”
唐婉瑜神色古怪:“還忘不了那混蛋?”
葛筱彥搖頭:“現在我不想談感情,隻想治好媽媽的病,還掉爸爸欠下的債,找個安靜的地方跟媽媽過平靜的日子。”
唐婉瑜心疼的道:“別忘了,還有我。”
葛筱彥:“是,婉瑜這些日子謝謝你,我媽她沒問吧!”
“怎麼可能沒問,不過程天燱瞞的很好,幹媽沒有起疑心。還不知道你受傷住院的事。”
“嗯,那就好。”
唐婉瑜擺弄著那束小花:“筱彥你為什麼會喜歡這種花,感覺怪怪的。”
葛筱彥走近窗台,手撫上小小的金簪花:“堅忍、執著,雖不耀眼卻是名符其實的女性之花,可觀、可食、可飲,不僅可以預防衰老還能對抗疾病,你說它是不是比那些嬌滴滴花要有價值。”
唐婉瑜扶扶額:“貌似是吧!嘿嘿……”
葛筱彥就願意做那小小的金簪花。
電梯事故已經過去一周,程天燱一直很忙,可無論他多忙每天都會準時出現在葛筱彥的病床前,有時候會說很多話,有時候一句話也不講,隻是靜靜的看著她。
哪天如果沒有準時出現,葛筱彥倒有些不習慣,而習慣往往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它能改變人的感情。
午後的陽光有些刺眼,葛筱彥已經完全沒事,手臂上的傷口恢複的很好,唐婉瑜經不起她的軟磨硬泡,兩天前便回了劇組,從床上下來,葛筱彥換下病號服,想去看看蘇梅,這兩天她有些不安……。
程天燱來的匆忙,神色從沒有過的緊張,見到葛筱彥不由分說的把她抱進懷裏。
“筱彥,是我不好。”
葛筱彥疑惑不解的推向他:“程天燱,發生什麼事?”
程天燱摟著她的手更緊:“筱彥,阿姨她不太好。”
葛筱彥驚慌的掙開他:“程天燱,你開什麼玩笑,婉瑜都說了我媽媽她很好,不久就能出院,我現在就要去看她,你騙不了我的。”
程天燱何嚐不希望他是騙她:“筱彥,你冷靜些。”
大手更緊的抱住葛筱彥。
葛筱彥掙紮著再次推開他:“程天燱,你又要幹什麼?還嫌不夠嗎?我要去看我媽媽,你鬆開,你快點給我鬆開。”
程天燱:“你先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先冷靜,我就帶你去。”
“程天燱,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快點鬆開,我要見我媽媽,現在就要見。”
程天燱拉開兩人的距離,手任然執著的牽著她,態度堅定:“好,我這就帶你去。”
同一幢樓的住院部,蘇梅的病房離她的並不遠,葛筱彥心緒不寧,神色不安,被程天燱捏在手裏的小手沁出細密的汗珠。
“程少。”
門口守著的黑衣人冷然肅穆,筆挺的身姿莊重的姿態,讓葛筱彥莫名其秒,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程天燱?”
程天燱緊著她的手:“別怕,一切都有我。”
程天燱越是這種依順的樣子,她越加驚恐難安,輕輕推開病房的門,空空如也……哪裏有蘇梅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