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燱覺得他下午的體力消耗對這種事完全起不到作用,隻要她在懷裏,那怕他好幾天沒睡覺,也能時時有力氣把她壓到身下,她是毒,一種浸入他骨髓裏的巨毒。
毒隱上頭,耗盡生命也在所不息,根本停不下來的節奏。
輕輕的圈進懷裏,女人乖巧如招人憐愛的小貓咪,半眯著眸子,似睡非睡、似醉非醉。
“舒服嗎?”
男人的聲音有些啞有些沉,有些曖昧惑人?
葛筱彥把腦袋放在女人懷裏蹭了蹭:“嗯。”臉如紅透的大蝦,不知道是因為情事的愉悅還是因為羞的。
這種美妙動人的單音節,就像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再次激起他內心的蕩漾,手臂再次收緊:“還要嗎?”
葛筱彥身體僵住,半眯的眸子睜開,抬起頭望進男人帶著徐徐善誘的眸子,那裏麵寫著不夠、不夠還是不夠,那裏麵那種不知饜足的情緒一覽無餘。
葛筱彥挪了挪身體,除了有些酸軟,似乎並沒有什麼適,剛剛、剛剛的感覺似乎還挺舒服,很玄妙的感覺,不是她以往任何一種愉悅,那種身心皆達到雀躍頂峰的快樂,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總之很舒服,也很歡喜。
程天燱有一下沒一下的撫過她的脊背,有點汗濕的粘膩確是愛不釋手,眸子帶著勾子般鎖著她看上來的眸子,似笑非笑,誘人犯罪,耐心又溫柔的等待著她的決定。
這種事不能急,為了這之後的‘為所欲為’今晚他得讓她全權做主。
葛筱彥被他的勾魂的眼神盯的沒了意誌力,軟軟的趴進他懷裏。
“嗯。”
音符的尾音已經悉數落進男人的嘴裏,撫著她脊背的手也開始變得忙碌,夜再次變得狂熱,這夏天似乎是到了……。
不知饜足的野獸,葛筱彥親手打開了他的牢籠。一次、再次、再再次,他總能輕易撩起她的反應,欲拒還迎……。
到最後葛筱彥幾乎是暈倒在他的懷裏,這個男人太可怕,她不該的、不該受不住他的誘惑,不該貪戀那從未有過的愉悅,不該放縱他的欲望……。
心裏愉悅著卻惱著,生理舒服著卻疼痛著,最後的最後,她努力的睜開眼睛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沉沉的睡了過去。
是真的睡的很沉的那種,因為這之後男人做過什麼,她完全不知道,隻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身上已經換過了睡衣,身上粘膩不爽的感覺也已經消失,懶懶的窩在男人懷裏,她的嘴角悄悄的彎起,笑的像隻饜足的小貓咪。
程天燱的嘴角也揚起一抹笑意,下巴在她的額頭上蹭了蹭,微微低頭,唇印在她的額頭上,聲音清潤好聽,帶著晨露的清新:“醒了?”
葛筱彥微愣,沒想到這個男人已經先於她醒來,完全清醒的聲音也不知道醒了有多久,也不知道看看沒看到她偷偷的笑意。
收起笑臉,她的小臉變得清冷嚴肅:“沒醒,還困著。”又一次把她吃幹抹淨,折騰了個徹底,她可不能‘助漲’了他的氣焰,要不然以後她還能不能好好睡覺了?
程天燱的大手隔著衣料在她的脊背上輕輕安撫,聲音軟了又軟:“還困就在睡會。”
一下又一下,他把她當小孩子般的哄著,臉上的溫柔跟寵溺沒人瞧的見,也幸好沒人瞧見,那還不讓人以為這天上的太陽要從西方升起了?
葛筱彥覺得舒服極了,軟軟的賴在他的臂彎裏,享受著他的輕撫,比小時候躺在媽媽懷裏睡覺還要舒服。
“老公,你唱個歌給我聽好不好?”
軟綿綿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像是一根楊柳枝撓進了男人的耳窩,癢癢的、酥酥的,讓他經過幾個小時休息的身體再次變得亢奮雀躍。
手停留在腰肢,身體已經先於思想作出反應,他火熱的唇輕輕咬上葛筱彥的,慢慢的吮吸、纏繞,慢慢的撩起她的情緒。
葛筱彥半眯的眸子再次闔上,清晰的水滯聲,讓她忍不住揚起頭回應,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很聰明,經過這段時間的不斷‘學習跟實踐’,他的技術已經有了質的飛躍,沒有生澀的魯莽跟狂野,溫柔的纏繞,迅速的讓彼此火花四濺。
沒有結束,已經停不下來,就像開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不達終點終是不能停下,男人是自己愛的,有了感覺哪裏還有拒絕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