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漫菱的眼裏閃過一絲不悅,不過也沒再說什麼,目光久久不能從程天燱離去的方向收回來。
像,真像,比DK還要像上一分,二十多年了,不知道他還好嗎?這麼多年過去,她沒有一刻能忘記他,如今年華不在,她顧不得那麼多,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分出個高下,哪怕魚死網破。
葛筱彥一臉疑惑的被程天燱帶出了會場,又坐進了車裏,絞盡腦汁也想不是明白剛剛DK那句話裏的意思?
“老公,剛剛DK的話到底什麼意思?”
程天燱眉頭微微的皺了皺,他不喜歡她為無關緊要的事費心思。
“沒意思,別問。”
葛筱彥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程天燱,至從兩個人正式的確定關係之後,男人還是第一次用這種口氣對自己說話,到底是什麼事能讓他感覺到不快?又是什麼事讓他如此謹慎?葛筱彥不免越加的好奇。
扯過安全帶自己主動的係好:“好,我不問了,那你告訴我吧?”
程天燱簡直快被這女人的邏輯給逗笑了,看來是非要知道不可了。
“生意上的事,一時半分解釋不清楚,總之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你別多想。”
聽著男人略顯無奈又輕鬆了不少的語氣,葛筱彥抿了抿嘴,也不再問,DK終究已經離開了YIY,即使沒有,關係到程天燱的事她也不想再插手。
她不是傻子,DK的眼神她怎麼會不明白,那種跟程天燱望著她時差不了多少的眼神,讓她如何不心塞,果真友誼不見了嗎?他們之間難道就不可以單純些?
這個答案自然是否定的,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即使是不久之後的將來,他們的關係也單純不了,隻會更加的複雜。
回到別墅已經十年過了,葛筱彥脫了晚禮服進了浴室,程天燱換下衣服,順手打開了房間的電視,他多年來養成的習慣,睡前看一眼晚間新聞。
葛筱彥有些累了,簡單的衝洗之後,就窩到了床上,看著男人略帶著酒氣的氣息,突然露出個搞怪的表情,朝男人撲了過去。
“老公,你該不會是喝醉了吧!”
要知道今晚的車可是男人開回來的,想到那個可能,葛筱彥一陣後怕。
程天燱解掉襯衣的最後一顆扣子,露出健碩胸肌,完美的人魚線,大手一撈就把貼在他後背的女人摟進了懷裏。
“開始沒有,不過現在嘛有點。”
迷離曖昧的上眼神若有似無的掃過葛筱彥寬大的睡衣。
葛筱彥麵上一紅,趕忙鬆開了男人的脖子,伸腳把他往床下踹去:“去去去,臭死了,趕緊洗洗去。”
程天燱的眸子深了深,伸手主不拽住了女人的腳腕,往往自己的方向帶了帶,俯下頭在女人的肩頭輕咬了口:“沒良心的小東西,你等著。”
他這是還記得白天葛筱彥欠下的賬呢,那咬牙徹齒的語氣到底算是怎麼回事?
葛筱彥麵上紅的發燙,瞧著男人挺拔的身影走進了衛浴室,忍不住掩起被子低低的笑出聲。
有這樣一個愛自己的老公,真好,撒嬌、使性子,完全的得心應手,還不用擔心被男人嫌棄,要多放縱就有多放縱,他就是她的全世界,那裏有獨屬於她的一切,所有的不能在外人麵前表露出的真實都可以在他的麵前無盡的釋放,這種感覺簡直太好。
葛筱彥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也沒留意電視新聞裏講了些什麼,直到一道警笛聲引來她的注意,拉開被子看向電視屏幕。
新華社路透社的報道:時間上午十點,位於沿河街古樹橋附近,發生一起嚴重的三車連撞事故,據記者事後了解道,開車撞向前方黑色轎車的警車隸屬於J城刑警大隊,而黑色轎車裏是國際組織通緝的大犯要犯……。
大犯要犯?葛筱彥倍感驚訝,如今的警察辦案還真是不惜成本,好好的一輛警車就這麼報廢了,難道沒考慮過更嚴重的後果,就沒考慮過會造成的社會影響?
她一邊搖頭,一邊唏噓不已,沒留意到已經從洗浴室出來的男人,男人隻在腰間圍了條毛巾,手裏還拿著條擦頭發的毛巾,而此刻的他並沒有用毛巾去擦頭發,盯著電視屏幕的眼睛有一絲輕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