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燱這次回答的很快:“沒了,除了這件事,別的我沒刻意滿過你。”
葛筱彥可不笨,他這話她可聽出了別的意思:“那你是說不刻意的瞞了我?”
程天燱突然伸出手捏了她的下巴,低頭就狠狠的吻了上去。
一吻深情、再吻喪誌,葛筱彥的那顆心啊,沉了又沉,完全陷進他的溫柔陷阱裏,哪裏還有心思再去追問別的。
好半響,程天燱才不舍的退開,強壓著自己升起的熱浪:“睡吧,別操心這些事,有我呢?”
不管是帝化,還是YIY,他都不會讓它有事,而葛筱彥現在要做的就是安心的養胎,給他生個漂亮的寶寶。
葛筱彥本身就有些困了,也不想再糾結這些事,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沒有她的插手,程天燱也會處理好的,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照中午看到的情景,既然DK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該不會不顧念親情,胡亂出手了吧!
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她又想起一件事:“老公,聖誕節都過了,阿臣什麼時候能把YK帶回來?”
聶鴻臣走了有些日子了,前些日子有程天燱天天陪著,她倒沒覺得什麼,現在程天燱白天都去公司,她無聊的很。
唐婉瑜不能來陪她,君闌月、霍月,還是尤娜都不可能有時間來陪她,她現在就指望著阿臣能把YK給帶回來了。
程天燱蹙了下眉:“恐怕還有些日子。”
他是高估了自己兄弟的魅力,低估了YK這次下定的絕心了。
一個月前的M國,某酒店內。
聶鴻臣,熟練的開房進駐,這裏是曾經他住過多次的地方,再回到這裏,心裏多了股別樣的情緒,他以為他的這一生都不會有這種情緒存在,而偏偏他有了,還是因為一個他異想不到的女人。
把行李扔在地上,他拿出一套衣服,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出來,英挺的麵色上已經不見了旅途的疲倦。
對著鏡子,換好衣服,簡單的把頭發吹幹,拿起隨手扔到桌上的打火機跟香煙,他出了門。
一家燈火輝煌的酒吧內,琉光燈閃爍不止,舞池裏的人兒都進入半夢半醒的狀態,到處是買醉的人。
聶鴻臣目不斜視,徑直走到了位於二樓的吧台前。
高腳椅上坐著個穿著性感的貌美女人,看到聶鴻臣上來,她的眸色亮了亮,單手敲著吧台衝裏麵短頭發幹練的調酒師道:“瞧,我的獵物來了,今晚就是他了。”
順著她的視線望去,把酒熟悉推到女人麵前的調酒師目光閃了閃,一絲冷冽滑過:“Lucy,相信我你搞不定他的。”
性感的女人不可思異的回過身道:“打個賭如何?”
“睹什麼?”
“就睹你們家珍藏的那瓶拉菲如何?”
“你輸了呢?”
女人無所謂的順了順頭發:“你說了算?”
一道淩厲的目光閃過:“離我父親遠點兒。”
“無趣,可別後悔。”
“我從來不做後悔的事。”
兩個人幾句話的功夫,聶鴻臣已經坐到吧台前,與Lucy一個位置之擱,不過Lucy很快縮短了這個距離。
聶鴻臣眉頭皺了皺,側頭一道淩厲的目光閃過:“小姐,麻煩你離我遠點兒。”
太過於直白的話,讓Lucy的麵色紅了紅,她也算是情場老手,就她這風情萬種的身姿,何時被男人這麼明目張膽的嫌棄。
不對,這應該不是嫌棄,Z國有句話說的好,那叫什麼欲擒故縱,對就是欲擒故縱,這男人指定就是這個意思。
臉上霍起迷人的微笑,她傾傾身,用蹩腳的Z國話道:“先生,是Z國人?”
聶鴻臣顯然沒有要離她的意思,轉身換了個位置,對吧台敲了敲:“一杯曼哈頓。”
Lucy再次受挫,回身望向吧台裏的女人,發現她也正望過來,目光閃了閃,不甘心的再次換了個方向,這次不再靠近,把胸前的衣服再往下拉了拉。
“曼哈頓,男人的雞尾酒,我還沒嚐過,小姐,給我也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