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該不會也這麼認為的吧?”
YK一臉笑意揚起頭:“臣哥,要不是我了解你,我還真這麼認為,這個世界上的女人不是所有的都可以拿錢來搞定的,說到錢,我的並不比你的少,誰稀罕。”
聶鴻臣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我知道你不稀罕。”
YK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要知道當初聶鴻臣始終不想搭理她,也是因為知道她身份的原因:“臣哥,我不是這個意識,總之我想說的是我們不管什麼身份地位,隻談我們的感情。”
“好。”
“你就是那個槍林彈雨中把我救出來的英雄,我就是那個愛慕你的丫頭,別的什麼都不是。”
“對,你隻是我的丫頭,一個傻傻的守了我三天三夜的女人。”
YK笑了,原來他都知道,他都記得,那些所有的冷漠在這一刻消失殆盡,隻覺得心間裏湧起一陣甜蜜,跟吃了蜜似的。
挽起他的胳膊:“臣哥,我們去看老艾薩。”
聶鴻臣想到老爺子的態度,心裏抽了抽,麵上確一派坦然似是毫不擔心的樣子:“好。”
老艾薩其實早就醒了,坐在床上手裏烯著一支煙,盯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聶鴻臣跟YK進去的時候,他轉過頭瞪了兩人一上眼,又轉了回去,擺明了不想搭理這二位。
YK一咬牙,就想說點什麼,被聶鴻臣製止住,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去給爸弄點吃的,我跟先生談談。”
YK不放心的瞅了兩人一眼,最終在聶鴻臣的堅持下,還是轉身走了出去。
聶鴻臣走到老艾薩的病床前坐下:“先生,我跟你講個故事。”
老艾薩哼一兩聲:“收起你那一套,我可告訴你,我女兒不是商口,你那點資本不夠數。”
聶鴻臣眉心微擰,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幹脆玩笑的道:“我當然知道不夠,比起‘艾菲爾’公司,我那點兒家當算得了什麼。”
“知道就好。”
聶鴻臣笑了笑,轉身給老艾薩倒了杯水:“先生,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故事大概發生在五年前,那時候有兩個年輕人,剛剛從死亡訓練營逃出來…沒想到就遇到一場暴亂……。”
聶鴻臣也不管老艾薩要不要聽,就自顧自的講了起來,故事不算長,確處處透著驚心動迫。
危亂、絕決,冷落無情中透著絲絲溫婉的情愫,年輕的男女在那樣的環境下相識、相知、相愛。
“我沒想過要當什麼大英雄,甚至都沒想過要去救人,可鬼死神差,我不僅救了人,還弄得自己一身狼狽,當然我也沒想過要什麼感恩與抱答,可有時候有些時間就像是早就注定。”
老艾薩聽的臉都變了顏色,他從來沒想到YK跟麵前的男人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認識,當年他知道那場暴亂的時候,YK已經安全的給他打過電話,所以他並沒有去過份的關注。
沒曾想自己的女兒還經曆過那樣的生死一瞬間,而跟她有過生死相依的男人,他有什麼權利打開他們,更何況這不是他的初衷。
“你確定自己對YK是愛嗎?不是別的什麼?”
聶鴻臣點燃一支煙夾在手上:“我當時救她的時候並不知道她是個女人,後來知道了也沒對她有特別的感覺,愛上她更不是腦子一時發熱的糊塗,五年時間我從一無所有的孤兒,到如今產業遍及全球的男人,雖然稱不得社會精英,也比不得艾薩公司的財力,但我相信自己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女人。”
老艾薩歎下一口氣,狠狠的抽了一口煙道:“我就這麼個女兒,自然是不希望她受到傷害,你有多少能力我不管,有沒有父母我也並不在意,我隻希望你能時時刻刻以她為先,把她放在心上,這丫頭也是個缺愛的孩子,我沒想到她會把五年的時間都耗在你的身上,娶她也不是不可以,隻是……。”
聶鴻臣心裏發緊:“隻是什麼?”
老艾薩沉默了,目光暗淡無光,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活力,此刻的他明明就是個孤獨脆弱的老年人,哪裏還有全球富人榜上的高貴與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