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鴻臣道:“你憂思過重,沒注意也是正常的,現在不是見麵了嗎?”
後一句話是衝Jason說的,這個男人明顯對YK是有企圖的,如果聶鴻臣連這個也感覺不出來,那他就不算是個男人了。
Jason笑著點了點頭:“對,我跟小學妹又見麵了。”
說完還挑釁的瞧了聶鴻臣一眼。
YK就是在遲鈍也能感受到Jason目光的不友善,對此更加疑惑了,老艾薩的助理為什麼會是Jason,她記得當初在酒樁學釀酒時,老艾薩似乎是意有所指的說過什麼。
一來那時候她還小,二來她對Jason沒有任何別的感情,也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如今看來這Jason成為老艾薩的助理並不是巧合,而是老艾薩一直在有心的給自己培養接班人,他到底是看不上自己,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難怪當時他聽到自己非聶鴻臣不嫁時會暈倒。
YK並不笨,有些事情稍稍一竄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關係,看向Jason的目光冷了一分。
“學長,我不管你是怎麼成為老艾薩同誌的助理的,今天是來解決艾薩集團內部股權的事,我不想招開股東大會,也不想驚動一些不該驚動的人,隻找了律師跟你過來,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Jason顯然沒料到YK會這麼說,麵上微驚,隻是一瞬又恢複了自己的表情道:“小學妹,你別這麼著急,有些事情或許並沒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艾薩集團不是一個小麵包,說送人就送人,說不要就不要,有些事情得從長遠的角度來看。”
……
YK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不僅是留了一大筆遺產給她,還幫她規劃好了人生。
Jason是個意外,如果沒有聶鴻臣,她或許會聽從了老艾薩的安排,接管艾薩集團嫁給Jason,不過那也隻是或許,有些事情從來都沒有那個如果。
那天在律師Devin與Jason的見證下,YK把自己對艾薩集團的處理職權委托給了聶鴻臣,並當著他們的麵公示了老艾薩的遺囑。
一個月之後,Z國的初夕的前一天,聶鴻臣從艾薩集團的行政大樓出來。
那天M國的天氣萬裏無雲,陽光依舊,冬季的風也似乎變得不那麼寒冷了。
當然迎接他的不隻有一如繼往的好天氣,還有YK一張陽光般明媚的笑臉。
YK半倚在黑色的捷豹車頭前,一張比花還嬌的小臉衝著男人笑的正歡。
“事情都辦妥了?”
聶鴻臣伸手把女人從車身上抱下來,轉身拉開車門把她放了進去,自己繞到另一側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跟著我委屈嗎?”
聶鴻臣並不同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很認真的衝她問道。
YK湊過身子,在聶鴻臣唇上咬了一口:“傻了。”
聶鴻臣扣緊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呼吸變沉,狹小的空間內溫度越升越高。
聶鴻臣有些急不可待,YK有些招架不住。
扯開男人探進他衣服的手掌,她低呼嗔怒:“這還在大街上,注意影響。”
聶鴻臣眸子如深淵之海,醞釀著滔天大浪,扳來YK還依附在他身上的身子,俯身替她係上了安全帶,整個過程急促而迅速。
發動車子,踩下油門,所有人的動作一氣嗬成,整個過程始終緊抿著嘴,一言不發。
看著熟悉的街道,YK目光沉了沉:“我們去哪裏?”
聶鴻臣深沉的嗓音染上了性感覺的情潮,沙啞而迷人:“回家。”
YK麵上一紅,剛剛的親密接觸已經讓她清晰的感覺到了男人身體起的變化,這舉動意味著什麼?
她不是更不知事的無知少女,男人如野獸般深沉的眸子,急促的動作,一切的一切都說明著一件事——這個男人又禽獸了。
臉上更紅,小聲的嘀咕道:“這還是白天。”
聶鴻臣嘴角勾了勾,腦子裏突然冒出一句曾經聽到過的‘真理名言’,順口就說了出來:“白日喧淫,人間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