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昌見阮佩玉要下山,二話不說,伸手就去攔截。
“小娘子,你幹嘛去?和本少爺玩玩。”若是她自願,他爺爺就說不到他了。
阮佩玉聞言,眸光一冷,隨即恢複如常,王慶昌攔著她,傳達的是什麼意思,她一枚現代成熟女性自然是懂,隻是她對這樣一個流氓少年完全不屑露出鄙夷的神色,哼!就算本姑娘甘心要做潘金蓮,你一個沒長毛的小癟三也沒資格當這個西門慶!
她笑了笑,笑得豔麗非常,笑得媚態叢生,笑得就算西施看見了也要臉紅,隻是那說出的話實在可怕。
“怎麼?我要拉屎,你也想跟著去聞味嗎?”
一句話,說得王慶昌愣了,說得房玄機一下就捂上了嘴巴!娘子急著回家,是要出恭嗎?這怎麼好直接說出來。
阮佩玉卻勾勾嘴角不以為意,便是利用王慶昌愣掉的一瞬間,拉著房玄機緩步而走。
“哼!賤人就是賤人!就算長得再漂亮!也是個沒教養的賤人!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身後傳來王嫣兒不屑的謾罵,阮佩玉白眼一翻,終是明白了自己如何得罪了她,女人的嫉妒心吧,她這是嫉妒自己長得比她漂亮!?哼!腦殘!
房玄機被阮佩玉拉著,正好看見她翻白眼,抬起小臉不解地問,“娘子,你真的要……出恭嗎?”
“怎麼著?你也覺得我話說得不好聽?”
收斂笑容,眼神清淡,阮佩玉斜睨著房玄機,見他小臉呆呆,便不急不緩地低聲說:“你好好想想,我這麼說究竟是何用意?我對你傳達的又是個什麼道理?”
說完,阮佩玉不再理他,隻拉著他的手一路下山,而房玄機似乎也在絞盡腦汁想著阮佩玉的用意,一路上安靜得出奇。
直到兩個人手拉手快到家的時候,房玄機才和阮佩玉說:“為夫覺得娘子的用意是想告訴為夫四個字。”
“哦?哪四個字?”阮佩玉饒有興趣地問,她不信他能一猜就中。
“……是,不擇手段。”
此話說出,房玄機一雙眼眸厲光閃耀,卻稍縱即逝。
------題外話------
冬天打字好凍手,打著打著手就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