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今天中午我來做飯吧!”
此時正是家婦操持午飯的時間,房奶正在廚房裏忙著,看到阮佩玉笑眯眯地進來,臉上閃過一絲笑意。
“米飯煮好了,灶台也籠了火。”
阮佩玉的原身並不會做飯,早中晚的吃食一直都是房奶負責,可她做的飯,穿來後的阮佩玉實在咽不下去,便有意無意地攬下做飯的任務,一次又一次。
第一次吃她煮的飯,房奶非常驚訝,阮佩玉察言觀色,笑眯眯地對房奶咋呼著,說她忽然之間就想學做飯,原來是因為自己有做飯的天賦,房奶聽她如此說,便把疑惑咽回肚子裏。
阮佩玉剛來時,確實挺會裝的,裝柔弱,裝乖巧,默不作聲,可時間長了難免覺得累心,所以就不裝了。而房奶畢竟是個五十來歲的人,又豈能看不出她的變化。
起初,房奶一度懷疑阮佩玉對她們祖孫起了異心,懷疑她嫌貧愛富,一心想脫離房家,可兩個月下來,阮佩玉不但沒有任何異動,還對她們祖孫越來越好,還建議房奶將自家的三畝薄田租出去,既有了糧食又省得一家人操勞,還會做美味的點心,換錢貼補家用。
於是,房奶感受著越來越好的日子,慢慢地接受了現在的阮佩玉,隻是她會馭蛇,著實把房奶嚇住了。
“好,我就炒個一菜一湯,您回屋歇著去,飯做好了叫您。”
房奶點頭,擦了手出去了,阮佩玉摘了野菜,又收拾了蘑菇,用清水洗過,切了家裏最後一塊臘肉,正準備炒時,便聽見一陣敲門聲。
院裏,房玄機拿著一本書從屋裏出來,邊走邊問:“誰呀!”
“玄機,開門。”
阮佩玉一聽就知道是誰,房蘭英,房奶的幺女,房玄機的小姑姑,定遠侯府三公子的第八房小妾,今年剛滿二十歲,據說她剛進侯府大門就被主母陷害喝了絕育湯。
此女相貌較好,性格溫順,隻是眉宇間總帶著一絲化不開的憂愁,阮佩玉每每見到她都看得出來,這名侯府中最低下的小妾,日子過得不如一個普通農婦。
房蘭英基本一個月來兩次,每次來不是拿大米,就是帶些麵,直腸子有什麼說什麼,所以阮佩玉對她還是頗有好感的。
走出廚房,阮佩玉笑著招呼:“他小姑姑來了,午飯馬上就好,你先屋裏坐。”
按阮佩玉童養媳的身份,她應該管房蘭英叫姑姑,可她前世畢竟二十五了,讓她叫個二十歲的做姑姑,終究叫不出口,便稱呼為“他小姑姑”。
------題外話------
情節慢慢鋪展開來~,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