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的時候我想大家都玩過筆仙,幾個人中總有那麼一兩個愛使壞來嚇人,好奇心重的大概半夜削過蘋果,然而這些都沒有用。至少我沒見到過。但是真的有反應的,是我跟室友玩的死亡遊戲。盡管我是個易招的體質,但是年少的時候還是好好的輕狂了一把。那會流行玩死亡遊戲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玩過。就是一群人一個一個輪流來體驗眩暈的感覺。首先一個人先靠牆站穩,用力深吸三大口氣,最後一口憋著不吐,然後兩個人用力的壓住你的胸口。遊戲是很簡單的,心髒不好的切記不要試。而我即使心髒沒問題也差點走進鬼門關。室友門都是一群愛鬧愛瘋的二貨,輪流玩了很多了次還意猶未盡。我也試過很多次,次次都能在半昏迷狀態閉著眼看見一片亮光——白茫茫一片,然後醒來很是新奇。這一次又輪到我了,和之前沒有什麼樣,隻是換了麵牆,移了個方位。我閉眼,深呼吸,憋住,感覺胸口被用力壓住。然後白茫茫一片,但是不一樣的是我沒有馬上醒來。我聽見有人跟我說話,一段一段的,是個男人的聲音且就在耳邊,說的不是普通話,也不是我所知道的哪裏的方言,我居然是坐在一輛車的副駕駛,說話的人正在開車。我看見車窗外是一條國道那種的馬路,兩邊鬱鬱蔥蔥的樹木和小山坡往後翻飛。所有視感都是從我眼睛角度看見的,不像大家平日裏做夢,可以任何角度看見自己,聲音也很清晰,一段一段,語氣很平緩,我似乎能知道他說的是些什麼,隻是醒來後我發現我那麼好的記性居然男人的臉,和男人說的一句話都沒有記住。我醒來的時候躺在地上,耳朵還受了傷,一幹人驚慌失措地圍著我,感覺比我這個醒來發現自己負傷的當事人還更受驚嚇,我還挺納悶的,不就沒扶穩麼,我沒怪你們呀。我被扶坐在自己床位上,我們那時候一間宿舍六個人,三張上下鋪,我睡在下鋪。
她們問我看見了什麼,我一一跟她們說,大家也隻是稀奇而已,見我真的沒有別的事情,兄弟個才像鬆了口氣,這才告訴我,剛剛嚇壞她們了,才壓我胸口沒多久我就全身抽搐,身體突然變的很重往床倒去,三四個人都沒扶住,於是我右邊腦袋重重磕在上鋪的床簷上,並且磕傷了耳朵後倒在了地上,一邊翻白眼一邊抽搐。我想,我如果沒有及時磕醒來,大概這會已經涼了。這個遊戲我從那再也沒玩過,有時候看別人玩還會好心科普下,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就像你們說的鬼附身,我要告訴你們的是,這個白天是可以的,隻是在眾多幹擾下顯得更微弱。我們的腦電波能被接收但並不能操控接收電波者的行為,僅僅能獲得視聽感官而已。我還大膽的推測,人類的腦電波穿可以瞬息千萬裏,無畏距離,甚至能穿透時空。